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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上下一夜无眠,唯有柴房安安静静,谢明檀睡了个好觉。
怎么说呢,也是睡习惯了有点。
太阳光刺破云层时,两个体型彪悍的嬷嬷一左一右站在了柴房门口。
“不敬长辈、蓄意下毒,小姐请随老奴去祠堂走一趟吧。”
谢明檀舒舒服服躺在草垫上挠了挠耳朵,“我不想去。”
嬷嬷长得像个杀猪匠,一瞪眼睛能把人吓哭那种,谢明檀刚说完不去,嬷嬷就变了脸色,“这可由不得你了。”
于是谢明檀多问了一步,“去祠堂干什么?”
嬷嬷不屑道:“自然是行家法,给小姐正一正规矩!”
谢家是文官世家,文人极重面子,不会做出那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太难看的事,但会从别的地方下手。
比如谢家的家法就是手包着湿布条,用戒尺打手板心,而且一旦关了祠堂,没个三五日出不来,那地方阴冷,还得一直对祖宗排位跪着。
手包着布条打,这样不会留下明显一道道的印子,但几戒尺下去,五指跟要断了似的疼。
谢明檀当然不想被打,她想了想问道:“行家法是什么时候?”
事实上嬷嬷也不清楚,这行家法主母肯定得看着的,但主母现在还卧病在床呢,今天早晨还在落泪,说谢家血脉怎么出了个如此狂悖叛逆的。
谢明檀从嬷嬷的沉默里自行得出了答案,心里有了打算,便不再反抗。
嬷嬷对着她可没半分好颜色,冷哼一声便强制把她钳起来,一左一右押着去了祠堂。
说来也是巧,这谢家祠堂和柴房离得也不是很远。
可以说是给谢明檀行了极大的方便。
嬷嬷押着她进了祠堂,这里空旷而幽冷,整整三排的牌位,光源来自牌位前供奉的油灯,火光摇曳,更显孤寂。
谢明檀被押着到蒲团前跪下,嬷嬷又对着牌位念了几句谢明檀听不懂的。
“小姐就在这好好看书反省,等什么时候主母腾出手来了,再来放你出去。”说完,嬷嬷丢出一本《女诫》扔在蒲团上,两人相携扬长而去。
“咔——”的一声大门落了锁。
谢明檀把那本书捡起来,翻了两页,痛苦的合上了。
可恶啊,有些字还是看不懂。
她坐直了身子,对着眼前一座座牌位双手合十,先礼后兵,非常礼貌。
“对不起各位列祖列宗了,我不想在祠堂行家法被打手心,所以我把祠堂烧了,诸位不介意吧?”
她把那本《女诫》卷了几卷,放到一个油灯下慢慢点燃,边自言自语道:“介意也没用啊,实在不行的话晚上给我托梦吧,我看着能不能处理。”
“不过虽然祠堂被烧了,但你们也不是完全没责任,毕竟生了我爹那样的不孝子,会有今日也是你们命中该有一劫。”
……
时间接近午饭时候,谢夫人懒懒的坐起来,那该死的红疹折磨的人整夜睡不好。
下人奉上一碗燕窝,谢夫人慢条斯理吃着,总算还是想起来问一句谢明檀的情况:“她在祠堂多久了,可在好好反省?”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接连匆忙慌乱的跑了过来,争先恐后跪在了珠帘外。
谢夫人眉心微拧,昨天谢明檀闹得那一出让她气不顺,连带着此时此刻说话也有火气,“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内院管家惊恐的磕头:“夫人!大事不好,祠堂走水了!”
外院门房更惊恐的磕头:“夫人!大事不好了,摄政王忽然说要进府小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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