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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深深吸了一口,抱起贺兰,朝床榻走了过去。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银铃般的声音落得满营帐都是。
春宵一夜,贺兰算是圆了她的梦。
第二天清晨,景墨醒来的时候望着身边靠着他沉沉睡去的贺兰,心内一阵纠结。
他是做了什么?在营帐中宠幸了这个女子,她将自己的身子完全地交给了他,可景墨现在的心中却满是懊悔。
昨晚,他一时被迷了心窍,才会和这个答应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不由想起无双来,无论当初是在静王府的时候,还是在宫里,他都曾信誓旦旦地保证,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人。
而现在,虽说他宠幸一个答应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内心中的愧疚之情却是无以复加。
他回头看了一眼仍沉沉睡着的贺兰,轻叹了一口气,走出了营帐。
这一场仗持续了两个月才终于结束。以后的这段日子,景墨将贺兰交给了张小全,并下令没有他的吩咐贺兰小主不得进入营帐,至于做饭这样的事,也不准她再插手。
贺兰自然是有些失落,那天的旖旎情景一直在她的脑中,成了可以回味的甜蜜。张小全也劝慰道:“小主不必伤神,如今是正打着仗,待到回了京都,皇上自然会好好宠幸于你的。”
西戎终于是被打得一败涂地,他们终于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西戎君主扎布台在大沂军队破城之时,焚了自己的寝宫,拔剑自刎了。
也许对他来说,死也比做一个俘虏要好得多。
景墨看着呈上的扎布台的人头,即使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是那副狰狞的表情仍令他心中一寒。
西戎的战事终于是结束了,虽说这是他登基后打的第一场仗,但总算是一场漂亮的胜仗。
现在,他只想快些班师回朝。
他想念无双,想念的无以复加,还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要对她说。
“皇上,皇上……”张小全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回皇上,贺兰答应似乎是病了,刚才突然就晕了过去,现在身上一直在不停出着冷汗,奴才怕有什么不妥,便赶忙来禀报。”
“贺兰……她病了?”景墨微微皱了皱眉,“请军医过去了吗?”
“回皇上,刘太医已经前去诊视了。”
“行了,朕知道了,一会儿朕去看看她。”
贺兰的军帐前,明德将军正等在外面,见了景墨忙行了一礼。
虽说贺兰前来军营的事情景墨要张小全不得泄露,但是这军营中哪里能藏得住秘密,贺兰将军早就知道了侄女儿来这里得事情,现在听说她病了更是忧心。
刘太医从里面走了出来。
景墨问道:“贺兰答应可有大碍?”
“回皇上,贺兰答应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晕倒,出着虚汗,并无大碍。”
“唔,那就好。”景墨算是放下了心来。
“皇上,贺兰答应有了身孕……”刘太医不知当说不当说,按说妃子怀孕是件大喜之事,只不过在军营这个地方,又加上贺兰前来本是不合规矩的,刘太医摸不准景墨的心思,偷偷望着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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