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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熙远松了口气,也不在意这些,「身形呢?身高多少、是胖是瘦,头髮的顏色,衣着打扮,口罩的顏色?」
司诺回忆了一下,「我不是专业的,说不太出来,但看上去挺高的,可能和你差不多高,略瘦一些,那天穿的一身休閒服,黑色外套。」
「口罩是白色的,戴了顶黑色鸭舌帽。」
牧熙远微微挑眉,「白色的口罩?」
「嗯,」司诺有些好奇,「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牧熙远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果是在晚上作案,他应该选黑色口罩,这样更加隱蔽,不过这大概也不重要。」
司诺点点头,「就是那种常见的药店能买的一次性口罩,所以估计是随手选的,没来得及换掉。」
「哦对,」司诺突然想起什么,「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牧熙远瞳孔一缩,「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能够辨认出来?」似乎,他们离凶手只有一步之遥。
司诺有些为难的咬唇,「我不敢保证,他的声音並没有特別有辨识度,但我现在还有印象,如果听一听潜在嫌疑人的声音,至少能排除掉一些。」
「好,」牧熙远点头,「我回头整理一下警察现在调查走访的录音和视频,看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司诺也点头,这计划听着还是不错的。
牧熙远伸出手,揉了揉司诺的头髮,「晚上河里应该很冷吧?一个人躲着,怕不怕?」他脑海中忍不住描绘那样的画面。
她一个人害怕的躲在水下,不敢呼吸、无法求救。而那凶手就在旁边,或许拿着刀,只等她一露面就动手
「我没事,」司诺爬起身,扯了扯他的袖子。
所以,別露出这样的神情。
牧熙远闭了闭眼,压下心底那些翻涌的情绪,「好,」他顿了顿,「那你最后是怎么回到家的?」
司诺见他神情尚可,就放心的继续说了,「我游了挺远,然后爬上岸,找了一家民宿,快速冲了个澡,找他们借了套衣服,吹干头髮,然后就回家了。」
「回来是民宿老板开车送我的,还好晚上路上车少了,而且老板知道我着急,一路加速,最后堪堪在时限之前赶到家。」
「不过,我旧的那套衣服、鞋和手錶就没要了,让老板给我处理掉了。」
她像是想到什么,向他確认,「咳,那个,我那天是不是亲你了?」
牧熙远一怔,「嗯。」
司诺有些脸颊发热,拉开一点和他的距离,「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就算以为那是她的第二人格,也还是要说一下的吧?
「咳,」牧熙远心情有些复杂,该怎么解释呢?
一开始以为那是司诺的第二人格,他就没把那个吻放在心上,只当是那人随性而为。而且,他也不希望说出来让司诺误会,觉得自己在抱怨什么。
后来知道那是司诺本人以后,他觉得这个细节似乎也没那么重要。说与不说,似乎都不影响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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