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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琉想了想,谨记着方才杜文斌提醒的“慎言”二字,回道:“大人,民女的路引文书在入扬州城时已递交官府备案,大人自可调阅验看。”
“至于民女为何要来扬州……”江琉垂着眼:“自然是因为扬州地处富饶,城内金银匠师技艺精湛,民女身为匠人,也想多长些见识。”
蓟新觉眼尾上挑睨她一眼:“江姑娘的本事,即便在一众匠人里也是出挑拔萃的,怕是扬州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江琉秀眉微蹙,一时有些辨不清他话中深意,遂也不接他的话头,只朝着他端正行了一礼:“大人此言真是折煞民女了。”
堂下女子弱柳扶风之姿,仿若是被他的话吓到了似得,周身竟是微微发着抖。
蓟新觉顿觉无趣,歇了试探的心思,摆摆手道:“罢了,退下吧。”
江琉闻言如蒙大赦,谢过他后便疾步匆匆退出亭外,半点也不停顿。
从背影看,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
蓟新觉见状,不由轻嗤一声:“还以为有什么不寻常的呢。”
也就是个普通女子罢了。
不过略通金工,竟也敢与城内诸匠争锋。
郦刺史早就吩咐过了,郦家姑娘举荐的人选,要“慎之又慎”,他自然要好好把关,身家清白倒也罢了,怕就怕混进个不该进的,大人苛责他办事不力事小,若要引出了麻烦可就不美了。
他提起毛笔沾了红墨,在写有“江玖拾”那一页文书上重重涂画了一个圈,这才吩咐身边文官收拢起来。
以红墨标注过的人,那都是要仔细核验的。
文官会意,将这份文书单独放进一方木盒里。
“下一位。”
……
江琉甫一离开八角凉亭,便恢复了往日沉静的面容。
“多谢。”
路过杜文斌时,她步履未停,只低声道了谢。
方才蓟司马所问虽言辞有些犀利,但细细想来,自己与他从未打过交道,何故突然对自己发难?
多半是因着郦小姐的缘故,而不凑巧的是,她又与王放一案有些干系。
这才引起了警惕。
王放的案子,怕是牵连甚广。
杜文斌已然遭到贬黜,这才会出言提醒自己“慎言”。
江琉掩下眸中晦色,低着头缓步离开了子城。
城外告示墙下,围聚的人群愈发多了,颇有些人声鼎沸之嘈杂热闹。
江琉并未在此地多停留驻足,脚下一转回了江家。
府衙核验筛选参试人员尚需时日,等候听信的时候,正好将后续还要制做的四个月十二只金丝香球完工。
释枫他们制备的金丝也该差不多了。
思定,江琉回屋后便顺着密道去了佣作坊。
取到了金丝后,又将释枫叫到一边,将手里装着银钱的木盒递给他。
这回带去的不是钱袋子,而是一整盒银锭。
之后的几日,她忙完香球便要准备应对赏金宴比试,多的金器订单也不会再接,只将现成已有的物件儿交给韶宛韶宜二人来售卖,近日可能有许久不会到佣作坊来,因而一次性多留些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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