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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册中王家的信息少的可怜。
顾珩略扫一眼就看完了,他合上册子:“就这些?”
夷九点头:“王家到了扬州之后一直避着人,非但屋门外没有挂门匾,日常采买办事的人都是换着去的,不会让同一人连续去几天。”
“王家小院里共不足三十人,多为护院家丁。属下曾差人打听,可他们口风很紧,对外都只说主家,连主家的姓氏都不曾与人说起。”
“唯独王夫人,每月固定会去一趟田家香铺。”
顾珩来了些兴趣:“哦?香铺?”
“听说是田家香铺的一款安息香有助于稳定王放的病情,那香属下前几日已派人送回门内请医师们查验,暂未有结果。”夷九续道:“田家香铺的主事人是田宁,属下也已安排人手盯着,暂时没有发现其与什么人有特殊往来。”
夷九做事向来妥帖。
顾珩沉吟道:“依你看……王放他当真是疯了么?”
这问题不大好答。
“瞧着……像是半疯。”夷九默了默,回忆着道:“属下曾探过王家,王放大多时候的确是不大清醒的样子,但当他自己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时,偶尔会突然起身……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
顾珩摸了摸下巴,虽是一张笑面,眸子里却无一丝笑意:“也就是说,他有清醒的时候?”
夷九斟酌着道:“当是如此。”
只是时醒时疯的,倒是不大好问话……夷九想了想,问道:“可要将他抓起来审问?”
将人抓起来,不论真疯假疯,各种手段都用上一轮,定能撬开他的嘴。
夷九这些年倒是愈发心狠了。
好事。
顾珩眉毛一挑:“不急,先将人看住了,别让旁人抢了先。”
王家一行人自从出了京城城门,多次绕道,东躲西藏的,身后总跟着尾巴。
若非有夷九带着九霄门的人替他们“保驾护航”,单凭王家那几个家丁护卫的三脚猫功夫,王放怕是不能全须全尾的安全到达扬州。
只不过,跟着的那些人似是有所顾忌,就好像在……等什么指令一般。
他也曾命人松了松口子,结果那些尾巴却也并未出杀招,反倒像是想要将人擒住。
顾珩思索着问道:“你先前与那些尾巴交过手,可能看出什么来?”
夷九摇头道:“那些人均为死士,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标识。不过……他们身手十分不错,且训练有素,并非一般人家能有的。”
顾珩微眯着眼:莫非是他的那位“好世叔”?
不过,不论是谁,王放就是摆在台面上的饵。
顾珩又问:“这几月王家可有生人上门?”
夷九垂手回道:“没有。”
忽地,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改口道:“不,今日有一人登门,不过不是生面孔,是熟人。”
顾珩有些诧异:“谁?”
夷九仔细端详着公子的脸色,声音略低了下去:“是……江姑娘。”
顾珩微微怔愣了少顷,神情一如往常:“她去王家作甚?”
夷九斟酌着用词:“江姑娘她……似是与田家香铺有些生意往来,兴许……是在香铺里碰见了王夫人,属下还没来得及查探。”
哦?顾珩将手里的薄册丢在一边,转而替自己斟了一碗茶,低头吹了吹茶沫子,眼里浮现几缕清浅的笑意:蛰伏了三年,终于有动作了?
自从江琉来到扬州,他便派人不远不近地留意她的行踪。
倒并非是为监视,最初时是单纯的关心,想着若是有什么能帮的就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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