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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银饰木簪横空出世,县城内各家首饰行生意皆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不过两个月的时光,小人所在的于家首饰行营收已是减损了近一半,小本生意实在难以为继。”
“况且,城中各家行当都是有行规的,这银饰簪摊主又神龙见首不见尾,小人作为管事,苦寻不见只好出此下策……只是小人千不该万不该,着实不该连累陈举人,差点就酿出了大祸!”
“这几日小人心有戚戚,日夜期盼有陈老爷高中的好消息传来,时至今日才放下了心……”
呵。
江琉忍不住冷笑一声。
这封隐一是哭惨,二说她没规矩,三还想在陈春生面前讨个好。
“大人,”江琉转向李县令而立:“我虽为女子,亦是明白为商先为人,商道即人道,于家封隐为了一己私利就能祸害无辜百姓,这次是下毒,下回又会是什么?损人之利以利己之利者,实乃奸商也。”
“在商言商,即使旁人生意做得比你好,也当以公平相争,靠诚信立足,凭本事取胜,怎可走歪门邪道,使鬼蜮伎俩!若你封隐所说的行当规矩便是如此不仁不义,寡廉鲜耻,恕我实难认同!”
“大人,于家封隐以卑劣手段毁我商誉、恶害他人,还请大人赐予笔墨,准我当堂状告!”说罢,江琉深深一拜。
她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堂下有人不住叫好。
封隐脸上青白交加,面色极为难看,只觉当着众人的面被扇了几巴掌。
“备笔墨。”
案件已然查明,不过是多个苦主的事儿,李县令自是没有异议。
待衙役摆好桌案,江琉提笔沾墨,一气呵成。
李县令收下了状纸,乍眼看去心中暗赞她小小年纪写得一手凌厉好字,通读之下语义通顺滴水不漏,更是高看她一眼。
惊堂木落下,案子顺利了结。
封隐以毒药药人堪以杀人,依大梁律法应绞,念其并无致死故意,仅有伤人之实,依律处以徒刑三年,不可赎。
封隐因于家之故损人信誉,未曾毁损他人财物,不入全罪,于家主事于远管理失当,不坐罪,令封隐和于远备偿二十两银,以示平允。
孙万福伙同封隐下毒之事未有实证,不入罪;其贪图小利诈欺陈家母子,罪以赎论,令其赎铜六十斤,检知己失,以儆效尤。
李县令的判罚称得上是宽严相济,公平公正,江琉心中敬服,躬身一拜:“大人明断。”
听到最后,封隐一直紧紧绷着的身体松了下来,微微吐出一口气,好在自己的性命是保住了。
于远脸色阴沉,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无忧真人扳着手指认真算着:六十斤铜钱……是多少银子来着?
不算还好,一算吓一跳。
足足将近十两银!
老天,这不但自己从于家得的五两银子要尽数还回去,还得倒贴五两银子!
且不说心疼不心疼,他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无忧真人急了,张嘴就嚷:“大人!这赎铜……”
“住口!”
声如洪钟,一道人影转瞬间近至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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