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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想到,正当金匠们如火如荼的贴金之时,那只木鱼中竟是钻出了无数只啮虫!
啮虫数量极多,密密麻麻地,看得人皮痒心慌。
袁木从未想到自己会看到如此场面,只觉两眼阵阵发黑,一股寒意从头贯到足底,将他冻在了原地。
金匠们皆受了惊,纷纷弃逃,生怕被这些小虫沾染上身。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已。
纷乱之中,不知是何人嚷嚷了一句:“快烧了那只木鱼!”
是呀,烧了木鱼便能除掉这些可恶的虫子了!
众人仿佛又找回了主心骨,倒油的倒油,点火的点火,不多时,火光乍起。
不要……袁木想拦,可脚下像是生了根,口中似是灌了铅。
周围人群愤懑的叫嚷,快意的笑容,就仿佛,那只自己呕心沥血雕成的木鱼,是什么邪祟之物一样。
袁木不解,透过熊熊火光,静静地看着那只木鱼烈火焚身,精致的雕纹霎时变成乌黑一片,逐渐看不清模样,直至最后烧成了一块焦木,只余周围遍地的虫尸。
其他人没有理会呆愣在原地的袁木,待火烧灭了,便匆匆将残骸粉灰收拾了干净。
袁木眼前仍是那副火光四起的画面,但他脑中清明,清楚听到南仲振老爷与他说,不妨事,毁去了的金箔并不多,也不要他赔了,但双方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袁木点头应了,待他出了门,又清楚听到周遭人群小声议论,有说他以次充好用了不好的木料才有今日之祸,有说他技艺平平不过如此难登大雅之堂,有说他贪功冒进这才遭了反噬……
没有人相信这是意外。
自此之后,袁木接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梦里都是那只被火焚烧的木鱼,有时梦魇住了,他似是还能依稀瞧见那只木鱼落下眼泪。
数十年苦工积攒的好名声霎时随风散去,也没人敢再找他做活,原先跟着他的学徒匠人们也四散离去,找别的出路。
若不是他娘子日日不离不弃地陪伴,天天苦口婆心地开解,他恐怕早就……
说到这儿,袁木仿佛又置身于当时的场景,一时说不出话。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袁木深深一叹,似是在问江琉,又像是在问多年前的自己:“废了那么多只木鱼都没有生虫,保存在工坊里的其他木料也都没有生虫,可为何唯独偏偏那只拿出去的木鱼生出了啮虫?”
微风轻抚过头顶,上方遮住日光的古树枝杈簌簌作响,几片发黄枯萎的干叶摇摇欲坠。
江琉坐在一旁静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袁师傅可曾想过,这也许不是意外?”
虽不见得是绝对无虫,但樟木素有防虫之效,若没有合适的生存空间,啮虫如何能安安稳稳的在樟木中度过长久时光?还能选在最“合适”的时机钻出?
除非这群啮虫是生出了灵智能通人性,不然江琉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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