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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白大褂,显得格外吓人。
是李叔。
江宁宁惊慌地捂着自己伤口的位置在这个小诊室里躲避着。
那李叔像是全然失去了理智,不断地朝着自己挥着刀子,没有得逞就不断地辱骂着自己:“都怪你!让你给我开个药,你不开,什么垃圾医生。”
“你们医生全是骗人,这个医院就是在诈骗!你们都是骗子!”
李叔的声音逐渐在嘶吼,挥舞着刀子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江宁宁只能开口求救:“救命!”
可江宁宁的求救更加引起了李叔的疯狂,眼看着刀子又要落在她的身上,可她的身后已经无处可躲后,江宁宁只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可没有,预想的疼痛没有出现在她的身上,自己被一道身影牢牢得护在身后。
从前觉得清新的薄荷香味,此时夹杂着血液的腥味,竟然莫名生出了安全感。
林予之从前是有健身的习惯的,有一段时间她还去学了跆拳道。
三下五除二地将李叔手腕上的刀拿下后,将其压倒在地。
医院的保安闻讯赶来,几人合伙将人按住。
林予之这才松开对李叔的钳制,转身看着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江宁宁。
她伸手摸着江宁宁的头又着急地检查着江宁宁的身上:“没事吧。”
江宁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林予之看见了江宁宁的伤口,一瞬间凝固在那里。
明明不是她的伤口,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疼得彻底。
从心口处散发出来的疼痛,毫无防备地给了她一拳重击。
她伸手捏着江宁宁的伤口,帮她压迫止血,又忍不住对着江宁宁凶了几分:“流那么多的血,你都不知道哭的吗?江宁宁你是傻子吗?”
江宁宁也很委屈,从前她很爱哭,又很怕疼,只是蹭破了一点皮,就会哭个没完。
那次运动会,她跑步摔了一跤,蹭破了皮还流了一点血,她就下意识找到了林予之哭诉自己的委屈。
那个时候的林予之很冷漠,端着一本习题册,面对着哭得很伤心的江宁宁,只是冷眼看了一眼,留下了一句:“会哭的人最麻烦了。”
每每想起来,江宁宁都觉得有几分心酸。
她前段时间忘了,如今猛然想起来,心头的酸楚就像是涟漪,一点一点地荡漾开来。
她低声说:“你说过,会哭的人最麻烦。”
江宁宁这话说的声音很小,林予之恰好在她旁边,又一直在关注着江宁宁,只有她一个人将这句话听了个全。
她怔在原地,她记忆里不算差,自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在模糊的记忆里被重新翻找出来,让现在的声音都好像有了隔层。
几个医生拿了消毒用品来,就地围着江宁宁查看着她的伤势,就地给她上着药。
江宁宁也算是幸运,如今正在冬季,为了抗寒衣服难免会穿得厚一些,那刀也只是菜市场能买到的水果刀,没有那么的锋利。
虽然割伤了皮肤,但是不算深,在这个小镇医院里就可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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