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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往下拉的拉力足以使尸体的颈骨受到很严重的创伤,甚至可能导致颈椎处断裂。
可是尸体上完全没有这种现象。”婉柠抢先一步把我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而且她们的死并不是被人掐死的,因为如果是被掐身亡的话颈部一定会留下淤痕,就算你戴上手套。
还有就是眼部的细微充血现象,人在被掐住的时候,脑部供血循环系统会不通畅,也就导致了眼睛的局部充血,会在眼睛的眼白处留下一点一点的充血点。
“那么,他是用他的出租车运的尸体喽?”我问。
“是的。”
“那就下令对他的出租车进行检验,就算他把车子去洗过,也可以找到一些诸如头发、衣物纤维、皮肤组织之类的东西。而且如果是像他所说的被掐死的话,应该还会有因为窒息时失禁而排出的尿液。
这些东西就可以做上百次的化验报告了。”我胸有成竹地道,就不相信找不出把柄,对于任何的犯罪都会留下足以查清真相的证据。
“我看根本不用查,肯定不是他,真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婉柠气呼呼地双手交叉于胸前,美人微怒的样子也这么好看啊。
“可情况是,他在某些方面说得很头头是道。”卢霖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是像婉柠那样,根本就不相信那个什么任钢的话。
“那你不觉得他太有条理,太有准备了吗?就好像是事先想好怎么对付你们警察的问题而准备了演讲稿吗?”我斜着眼偷偷欣赏婉柠绝美的脸,在工作的时候开小差,还真是没有职业操守哪!
“问题是…”卢霖加重了口气,“上头很想就这么把案子给了结了。”
“什么?”我的视线马上从婉柠转向了卢霖,“上头也吃错药了吗?别的不说,我这里的尸检报告就通不过!他们是不是怕最近外面的一些话对他们不利就想随便找个替罪羔羊吧!?”
“这我说不好,不过上头的意思很明显,已经准备开记者招待会公开案情好堵住外头的嘴了。”卢霖揉了揉太阳穴,对于一个小小的、才刚毕业不久的刑警来说,上头的话就是命令,并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
我有点气,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要让这起案子开始得莫名其妙然后结束得也莫名其妙吗?我不禁想起了卢霖的顶头上司,陈凯,他这样一个有着包青天美誉的老刑警,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找替罪羊了?
“庆昊,你过来一下。”还真是说操曹操就到啊,陈凯已经站在了门口,向我招了招手。我看了一眼卢霖,可他这个小子却回敬我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眼神。
“来了。”我放下杯子,走出了办公室。
走进陈凯的办公室,我才注意到他一脸的疲惫,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黑眼圈很厉害,满腮的胡须,人也苍老了很多。我想他这些天也并不好过吧,毕竟要维持“包青天”这个盛名的确是件劳心劳力的事啊!
“什么事情啊,您找我?”我首先开了口。
“是这样的啊,庆昊,最近的几起命案上头很重视,要让我们尽快破案。”
“哦!”我轻轻地回答,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做得很好,老曹已经向我汇报过了。”
“那是老曹教得好。”我也同他打起了哈哈。
“是啊!”陈凯一脸的无奈,眼神有点悲哀,大概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吧。他终于还是说出了他的企图:“我想啊,这几起案子很重要,所以还是由经验丰富得老曹来接手比较好,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这里的一把手嘛!”
“哦!”我还是不惊不诈地应了一声。从踏进这个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了,虚伪啊,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的原罪。“那没什么的话,我先走了。”我不想再面对他,准备开溜。
“庆昊啊!”陈凯叫住了我,一脸的语重心长,“有时候,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啊!”
“我知道,陈队长,您也不容易。”我并不想和他怄气,而且我猜,他也一定只是奉命行事吧!
当我转身关门的时候,我看见陈凯悄悄地把头转到了一边没有看我。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那个时候,我终于了解到为什么项羽宁死也不过江的心情了。作为英雄,只可一时,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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