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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卢霖的自言自语,但我并没有打探的兴趣。我不是侦探,只是个法医,尸体所隐藏的真相往往比案子本身的真相更能吸引我。
“庆昊,你说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惊吓而死?”卢霖拉开了尸体上的白布,看来他的耐吓力比我还强。哪天如果老姐的作品能吓到他的话,呵呵,她也就成为名作家了。当然,我实在不应该在他和我讨论案情的时候想这些。
人所能承受的惊吓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但奇怪的是,人虽然惧怕恐怖的东西,却又总想去尝试。要不然,也就不会有恐怖小说和恐怖电影的存在了。看来,人的恐惧总是和好奇心相辅相成的。这一点,在我以后的日子里被充分地证明了。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啊?”卢霖的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显然他对我的神游太虚有点不满。
“哦,我听着呢!”我脱下了手套,心里却盘算着等会的中饭应该吃些什么。
“跟你简直是对牛弹琴!”卢霖扫兴地看了我一眼,怪我不配合他的推理思路,“算了,算了!走,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好啊!”一听有免费的午餐,我立刻两眼放光,连拖带拉地把卢霖往外拽,顺手准备把房门关上。也许是我已经饿得眼花,也或许是中午的太阳光太闪耀,我好像看到了尸体上有一缕淡淡的黑烟升起。但那也只是好像,心里只念叨着午饭的我根本没有在意……
“喂,过来一下啊!”老姐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我从白天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我比较讨厌她老叫我“喂”,但相比“庆昊弟弟”这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外加抽搐连连的称呼,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曾经建议她可以叫我“庆昊”,但她说这样叫太暧昧;直接叫名字吧,她又说这样叫太生疏。后来我就让她叫我“弟”,可她又说这样叫就明显说明她是我姐,会显得她老!最后她想叫我“庆昊弟弟”,我怀疑她是否武侠小说看多了!
“喂!!!”当老姐的声音达到了一定的分贝,达到一种特定的、可以和杀猪时受害者所发出的相同级别的音量时,我可以确定,如果我不在三十秒之内到达的话,等待我的将会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
“干什么啊?”我踢开了老姐的房门,鉴于上次的经验,我想是不是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强”冒犯到了她的领地。
“我电脑又死机了,快来帮我看看啊!”老姐指着一台手提电脑叫嚣着。
“拜托,整天都摆弄它,你到现在还搞不定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我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智商上有问题的人做我姐呢?
“我平时就用它来写写东西而已,怎么可能成个电脑高手?”老姐站起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顺手拿起了手边的杯子,“我去泡杯茶,等我回来以后你可得把它给弄好了啊,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好像还是我弄坏的样子啊!”我咕哝着,当然不敢说得太响,要不然很有可能成为她以杯子为暗器的第一受害者,那么从今以后就不但有小李飞刀,更会有小赵飞杯了!
就在我伸手准备去摸鼠标的时候,眼睛突然跳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剧烈的跳,感觉好像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每次我的眼睛跳了,总没有好事发生,而且还跳得越厉害越倒霉!
如果是轻微地跳,可能只不过是会摔上一跤,也或许只是会打翻什么东西。像这样剧烈地跳,我只碰到过三次:一次是爸妈出车祸的那天,一次是高考放榜前一天,还有一次,就是我永远也不想记起却又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印雪上吊前的那个晚上!
一股恐惧和胆怯同时袭来,我发觉手在颤抖。我并不害怕死亡,因为死亡对我来说已经太过于直观,我只是害怕再一次承受我身边的人死亡以后那种孤独和恐慌。
摇了摇头,我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点,用手捂住了跳得特别厉害的左眼,而剩下的右眼却看见了一样东西,一样我熟悉得很的东西。是的,那是一块尸斑,就在电脑显示屏上的那张数码相片里,在一个有着一张美丽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的手腕上。
那是一种不同于其它斑痕而普通人又难以辨认的斑,可对我来说,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我告诉自己,这极有可能是老姐用来吓唬我的又一个玩笑,但理智又告诉我,像她这种电脑白痴是绝对没有办法来合成一张照片的。
那么如果说这并不是老姐的玩笑,又会是什么呢?照片上的女子分明是个大活人,难道活人身上也会有尸斑?还是我已经昏了头,误把别的什么斑当成了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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