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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岳天身子一纵,穿窗而出,施展师门轻功接连几个跳跃,隐身在一株大树后面,此时已是丑时,天上乌云密布,细雨仍旧绵绵密密,这时定目望去,那两个黑衣人已然附身船板,这时的花红楼红船俱已停歇,彼时的莺歌燕舞此刻业已安静,霎时间,整个河道上已然沉寂,唯有在那细雨微风中摇曳的灯火闪烁着诡异的色彩!
梁岳天凝神聚耳,此刻他距离河道不过丈余,但船距河道边却还有三丈之距,这时,忽听到船上传来一阵兵刀交接之声,中间夹杂着几声哀嚎痛呼呻吟声,少时,便安静了下来,隐约间,只听到船上有人叫道:“识趣的,痛快的叫出来,否则别怪老子辣手摧花,让你们整船的人横尸河底,做了鱼虾的口粮!”
细雨绵密,梁岳天无法瞧的真切,因距离又远,实在看的模糊,梁岳天本欲靠近些,但周边此刻已无渡船,实在无法靠近,正踌躇间,耳边传来一阵温声软语,道:“大师兄,随我来。”梁岳天循声望去,只见河道边上赵无燕俯身在一艘小船上,正向他招手。梁岳天想也未想,身子一晃,已然落在那小舟上,赵无燕低声说道:“师兄,附身船板,以免暴露了行藏!”梁岳天道:“你快些回去吧!我独自前去看看情形,若是打家劫舍之事,说不得要出手相助一回,若是江湖恩怨,若能化解矛盾最好不过,你就不要过来了!”
赵无燕心头微觉一丝温暖,微微笑道:“师兄莫要多言,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不管那边是何缘故,我只在小舟上等你!”
梁岳天心知赵无燕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不放心自己独往,他也深知赵无燕的脾气秉性,当下也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两人便附身在船板,用船桨轻轻划向那红船。不消片刻,小舟已然划到红船船下,也多亏这红船高大,小舟在船下反倒不易被发现,梁岳天赵无燕在小舟上紧紧挨着大船,耳听到船上传来一声叹息,说道:“两位深夜前来,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在下实在没听明白,我们不过是一些落魄潦倒之人,为了讨生活,方才做这种生意,但凡有些能耐本事的人,谁会做这些营生?两位想怕是找错了人,寻错了地方!”这声音出自一女子之口,音色略显沉闷尖锐,当是这红船的老鸨!
“哼哼,”听得几声冷哼,又道:“别怪我们兄弟二人不讲情面,你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声的,虽然潦草,你若矢口否认,那却非得逼我们动手不可,只是可惜了这船上的姑娘,一个个天姿国色,折在这里岂非可惜?我劝你还是懂事一些,莫要白白把多年积攒起来的营生毁于一旦!”
这时又听得那妇人说道:“你们兄弟在武林中也是声名在外,怎的也做起了这偷盗之事?难道你们就不怕今夜之事传讲出去,在武林中就没有你们兄弟的立足之地了?”
只听得一个沙哑的嗓音哈哈笑了几声,深夜中犹如鬼魅,扯着嗓子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兄弟如此劝说与你,也是给你个薄面,念你也是武林中有些声名的人,不好撕破脸皮,如今你却是雷打不动,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好话说尽,看来不给你尝些厉害,你是不知道怕字怎么个写法!”话刚说完,就听的沧啷一声。
梁岳天心知这是又动手了,可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苗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也不知是什么由头,当下也是按不住性子,生怕这两艘红船之上的歌舞妓无辜丧命,当下也不多想,右掌一拍船身,施展出师门轻功,身子提溜一转已然跃上船头!
梁岳天甫上船头,居高临下,将船面上情景一览无余,只见船四周围躺着几个武夫,当是红船之上的护船武师,一个身子有些略微佝偻的老阿婆,手中拿着一根拐杖,她身边站着三个青衣女子,手中各执着一柄长剑,严阵以待。再看那两个黑衣人,一个仍旧黑巾蒙着面,一个黑巾已然掉落,仔细看去,梁岳天不禁脱口而出,叫道:“童二哥。”那黑衣汉子听到梁岳天一声呼唤,向着梁岳天瞧了一眼,不觉手上那两柄板斧慢了一慢,停下了攻势,就在这刹那,那老妇陡然发难,身子忽然变得不再佝偻,身形猛的一翻,手中一根拐杖犹如一条毒蛇,直击当先那汉子胸间要害,梁岳天眼见那老妇偷袭,怒喝道:“好不要脸!”眼见那拐杖即将击到,那汉子避无可避,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那拐杖被一把刀荡了开去,那老妇为之一震,抬眼望时,梁岳天已然站在那黑子汉子身边,那老妇身旁的三个女子举剑指向梁岳天,齐声喝道:“来者何人?”
梁岳天却并不答话,转头望向那黑子汉子,说道:“童二哥,竟真的是你,几月未见,不知几位兄弟可还好?”那黑巾遮面的汉子见到梁岳天,斥道:“此间事与你无关,我们早已割袍断义,你不必躺这个浑水!”梁岳天面色一变,说道:“慕容三哥,我,我……”梁岳天见到彼时的结拜兄弟,一时激动,心情五味杂陈,被这么一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虎丘六杰中的老二千斤石童千金与老三妙手病书生慕容云海。
那老妇见来人与敌手相识,也不容他们多说,喝道:“原来还有帮手?哼,原本的虎丘六杰也不过如此,深夜蒙面,本就是宵小之辈所为,既然有帮手,不如都叫出来!何必这样藏头藏尾?”
童千金听到那老妇叫嚷,心中一股恶气,气呼呼的叫道:“放你的狗臭屁,我们虎丘六杰自古光明磊落,哪里来的藏头藏尾?何况对付你们这种人,又何必正大光明?话归正传,你们老老实实的交出来,省得咱们大开杀戒!”
那老妇冷笑一声,阴恻恻说道:“哼,就凭你们?自不量力,虽说我班素华年纪大了,可青衫龙王的名号也不是白给的,今儿若让你虎丘点了我的花红楼,哼,不必多言,从此后,绝迹江湖,武林中再无我青衫龙王这一号人物!”
梁岳天听到“青衫龙王”这个称号,不禁心头一振,若是放在起初,他定然不知,如今在江湖上行走了也有一段时日,与沈木风虎丘六杰等人相处之时,也听了不少武林轶事,走动江湖时,也听闻了不少武林人物,这“青衫龙王”在武林中一直名声不算太好,不过声名却是不小,手中的一柄拐杖便是成名武器,不过,最要紧的是这班素华使得一手毒,她的毒无影无形,只是这毒偏偏不立即叫人送命,便要人受尽折磨七天七夜后方才毒发身亡,此人不可言正,却也并非邪道,一直喜好自我为主。今日却不知这青衫龙王班素华与虎丘六杰何事结了梁子?
梁岳天打个浑,呵呵笑了两声,插口说道:“晚辈眼拙,竟不曾认得青衫龙王班老前辈,实在不敬,只是不知究竟何事,我这两位哥哥与老前辈结了仇恨?”
童千金与慕容云海却不买梁岳天的帐,童千金冷冷说道:“梁少侠,你我早已分道扬镳,你有你的阳关道,我们有我们的独木桥,你还是别管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梁岳天听闻童千金的话,心头着实难过,他心中清楚,当时若非因他,也不会招致虎丘如此境地,梁岳天稳稳心中波澜,说道:“二哥,无论怎样,我们毕竟结拜一场,我总不能看着你们遇险而袖手旁观吧?”慕容云海上前一步,说道:“既如此,你便同我兄弟二人杀了这个老贼婆,我们认你这个兄弟!”梁岳天闻言,看了一眼青衫龙王,说道:“不知班老前辈跟我们虎丘有何恩怨,竟要以死相拼?即便我要相助你们,也总要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
慕容云海冷笑一声,说道:“冠冕堂皇,你即不愿帮助我们,那此事与你毫无干系,你若是再多费唇舌,也休怪我兄弟二人对你不客气!”
那青衫龙王班素华却在一旁大笑一声,说道:“年轻人,看来你是要做个和事佬,老身劝你一句,若想留的性命快活余生,你就快些走!你若是执意插手,也别怪老身以大欺小!”
梁岳天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居然落得两边讨骂,当下也是心一横,说道:“这件事我是管定了,你们若非要动手,我绝不会收手旁观!”
青衫龙王班素华听到梁岳天这番说辞,笑道:“见过吃酒送不走的,见过嫖妓自愿留的,偏偏没见过事不关己还自己便要送命的!年轻人,你可知道,命,比什么都重要!”
梁岳天道:“前辈好意,晚辈心领,晚辈不过是想尽自己能力化解矛盾,不想徒增无辜丧命,今日之事晚辈不知缘由,不过,这两位乃是晚辈八拜之交,再怎么也不会眼看着他们深陷危险而不管。不若你们说个事情的原委,咱们心平气和的聊聊,或许化干戈为玉帛也未可知!”
童千金又是一声冷哼,说道:“花言巧语,老贼婆,不论怎样,你都是要交出样东西来,否则我虎丘山饶不了你,我四妹的毒明明就是你的独门暗器所伤,伤我四妹,抢我东西,你居然还大摇大摆在我姑苏地界招揽生意,你也太瞧不起我虎丘山!今日解药东西两样一样也不能少!”
梁岳天听得片刻,非但没听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反倒越听越觉得有些糊涂,他不禁问道:“四姐中了毒?”童千金撇了一眼梁岳天,道:“废话,否则我们平白无故寻她的晦气做甚?”
梁岳天转头看向青衫龙王班素华,说道:“如此,前辈还望能够赐与解药,解了我四姐的毒,然后再说东西的事可好?”
这时,青衫龙王班素华右手边一个青衣女子冷冷讥笑道:“左一口二哥,右一口三哥,人家都把你当作外人,怎么还在这里充什么好汉?也不知道羞臊!此间事本与你无关,你却死赖在这里,哼,看来你是不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师父,休在跟他们废这口舌,先拿了他们,届时再看他们这口舌有多硬?”青衫龙王班素华接口说道:“不错,”话未必,竟然陡先发难,身子一晃,绕过梁岳天,手中拐杖斜斜砸向慕容云海!那三个青衣女子亦是一同出手,与梁岳天、童千金战在青衫龙王班素华手中拐杖化作棍棒,拐杖棍棒本就一路,棍的攻击范围乃取自大刀,适近战,所为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棍可长可短,运用灵活。古有“三分棍法七分枪”之言,棍和枪的不同点是:枪扎一条线,棍打一大片。枪法全在圈点之伸缩,棍法则以捣劈之神速。古谚云:“慢刀急棍杀手锏。”棍论一捣一劈,全身着力。近善眉棍者谓:“棍长不过眉,身步要相随,虎口对虎口,上下任番飞”。只见班素华手中拐杖扫、拨、云、架、撩、戳、劈、舞花、挑、点,竟然迫的慕容云海接连退避,慕容云海毕竟也非庸手,他的一手剑法亦是不可小看,只是班素华陡然发难,令他有些手忙脚乱,若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只见他手中剑花连发,荡开班素华杀招,觑的间隙,重整思绪,一支长剑霍的抖开,复又攻上!
另一边,那三个青衫女子齐攻梁岳天和童千金,竟然丝毫不见弱势,反倒略呈上风,要知道梁岳天的师门绝学无影刀法可谓幻化无方,招式多变,虽说梁岳天还未习得刀法精髓,但此番阅历江湖,已然有了八分模样。那童千金更不消说,手中两柄板斧大刀阔斧,大开大合,他便已臂力见长,那三个青衫女子倒也不敢轻易与他刀兵相接,只是游斗二人。
梁岳天见状,心知这三个青衫女子武艺不凡,只是心中感觉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总觉得她们好似未尽全力,一味的游走缠斗,却又无法突破她们。正犹疑间,只听得慕容云海一声痛呼,身子犹如断线风筝,重摔出去,梁岳天见状,不及多想,抽身砍劈了几刀,纵身跃到慕容云海身旁,连忙问道:“三哥,伤势如何?”慕容云海喘息着道:“这老贼婆太过辣手,我怕是不成了。”梁岳天一听,心中登时一紧,虎目中含着泪水,道:“三哥放心,兄弟一定会救你!”慕容云海又道:“兄弟,你快走吧!”那班素华嘿嘿一声冷笑,叫道:“走?说的轻松,今儿你们都得把命留下!”童千金这时也摆脱了三个青衫女子,护在梁岳天慕容云海身侧,说道:“老三,看来二哥护不了你周全了,你放心,这个仇,二哥一定会给你报!”说罢,突的双手抓起梁岳天和慕容云海,将他二人摔下河道!落水前,梁岳天只听到童千金与班素华四人交手呼喝之声,不禁高声喝道:“二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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