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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言对何妙菱深信不疑,就像死刑犯哭着求法官给自己一个死缓:“何阿姨你再帮我说说情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会记一辈子!”
……
翌日,姜鹿笙带上黄警官一起,见到了常欢意说的那位牛伯。
老人虽然已经九十多岁,但老当益壮,逻辑清晰,说起九头蛇岛,抑扬顿挫的摇头感叹:“九头蛇岛,有去无回,上了那座岛的人,八成是凶多吉少喽。”
这个语调,听起来甚是诡异。
黄警官听出他话里有话:“牛伯,你为什么会这样说?你是从哪知道九头蛇岛的名字?”
“我在梦里知道的!”
牛伯略带玩笑的呛了黄警官一句。
随后,他点了支烟,重重哼了声:“每个月十四号,我儿子都会到我的梦里,他说他被困在那个岛上,那个岛上好冷啊!”
常欢意抱臂打了个冷颤,替牛伯解释:“牛伯有两儿一女,几十年前,牛伯的大儿子交了个女朋友,感情十分要好,不顾家里反对执意结婚。”
“结婚后不久,牛伯的大儿子和儿媳乘船回娘家,从此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他们走的那天是十四号,所以牛伯才说,他儿子十四号会托梦给他。”
“回娘家?”黄警官听出重点,看着牛伯问:“你大儿媳妇是那个岛上的人吗?”
牛伯咬牙切齿:“哼!就是那个女人,把我儿子骗走的!”
黄警官追问:“你当时没报警?”
“怎么没报警,但是查不到,也找不到人。”
牛伯的儿子和儿媳失踪后,第一时间就报了警,但是当时监控不完善,没查到。
“别说当时,就算是现在,要不是有这位小大师帮助,你们照样差不到!”
牛伯不满的瞪了黄警官一眼,接下来的话,是对姜鹿笙说的:“那女人应该就是岛上的人,不过她嫁给我儿子时没说实话,她说她是马国偷渡过来打黑工的,我儿子看她长得漂亮,就被她迷住了,哎,没想到她心是烂的。”
常欢意于心不忍的问姜鹿笙:“大师,牛伯梦到他儿子被困在岛上,那他现在还在世吗?”
“不在了,”姜鹿笙坦诚相告:“他四十五年就去世了,困在岛上的,是他的冤魂。”
牛伯已经料到这个答案,浑浊的目光看着远处:“四十五年前,就是他和那个女人离开的那一年,我儿子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竟然把我儿子骗到那个岛上还杀了他!”
姜鹿笙没做声,手里捧着牛伯家的老相册一张一张地翻,终于在倒数第二页一个家庭聚餐的照片里,找到牛伯大儿子和儿媳的照片。
看着那个女人的面相,姜鹿笙摇摇头:“牛伯,你大儿子不是你儿媳妇杀死的。”
“什么?”牛伯将信将疑的看她。
姜鹿笙笃定道:“他们俩虽非正缘,但却是彼此相爱,而且你儿媳妇也死了,她和你儿子在同一年被害死了。
常欢意惊道:“也就是说,那个岛上的人,不光杀外来人,连自己人都杀?会不会是封建残余?有什么岛上女不得外嫁的规矩?”
“岛上的人会巫术,还用人的腿骨制作骨笛,贩卖到东南亚,”姜鹿笙看向黄警官:“我怀疑岛上有更加罪恶的勾当。”
“看来我有必要去一趟九头蛇岛。”黄警官说着,电话响了。
同事说,蒲惠娴女儿的案子有了新的眉目,他们在一段监控中,发现蒲芯芯失踪前曾和一个叫何妙菱的护工说过几次话。
而甄可爱半个多月前也去过同一家医院,也和何妙菱说过话。
“还有一个更关键的信息,”同事说:“这个何妙菱的护照和身份证,都是假的。”
黄警官立刻起身:“我现在就申请逮捕令,立刻逮捕何妙菱。”
“迟了,”姜鹿笙幽幽开口:“这个人已经回九头蛇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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