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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蠢了,”顾青禾喃喃道:“都已经知道他满口谎话了,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个呢?”
急匆匆的跟何致远道别,顾青禾回了将军府。
一进门便跟欧阳夏撞了个满怀,若不是欧阳夏拽住,怕是要直接跌坐在地上。
可即便如此,顾青禾也只是站起来便往自己房里冲。
欧阳夏愣了一瞬,也跟上去。
“怎么了?”
顾青禾将身上的裙子换下,出来时门房已经备好了马,欧阳夏见她上马就要走,伸手把人拽住,一脸的疑惑,“到底怎么了?”
这副急匆匆的样子看上去怪吓人的,什么都不说,她怎么敢让顾青禾就这样出去。
顾青禾的理智还是存在的,但对自己的埋怨占据了上风,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想到去找那个哑女。
若不是脑子里太过于乱糟糟,她恨不得将自己和魏宴舟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魏宴舟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都翻来覆去的琢磨一下,生怕自己会错过什么和陈家有关的细节。
亦或者,没能猜透他的哪些话是带有谎言成分的。
多可笑,前世魏宴舟当真是给她建立了一个很不错的牢笼,她要查的事情做戏般的去查,要打听的事情象征性的打听,甚至为了哄她,不惜让人与他一同编造谎言。
他的真心,当真是可怕至极。
裙摆被欧阳夏攥着,顾青禾眨了眨眼,猛地落下滴泪来,“我要去找个人?”
欧阳夏没问她这个时候要去找什么人,而是问道:“远吗?”
“远。”
大抵是她的神情太过于悲伤,欧阳夏抿了抿唇,没再追问,而是往上一跃坐到了顾青禾的马上,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揽着她,“我陪你一起去买,就你这马术,半道上也不怕跌下来。”
“不行,要几日时间,你跟我去了蓝俞怎么办?”
欧阳夏一拽缰绳,喊了声驾,马蹄迈起时,她幽幽开口,“你不会以为那郓国太子让蓝俞留在这里,真指望着我一个人护着他吧,放心,他身边藏着的暗卫都快能组成一支御林军了。”
这倒也是,顾青禾没再阻止,也或许她不想要阻止了,她确实需要一个人能够陪在她身边。
正如那日欧阳夏醉酒时她坐在屋顶上的陪伴一样。
欧阳夏此时的心态应当与她那时一样。
她将顾青禾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按了按,“那啥,虽然没有你家邵将军那么强壮,但勉强也能让你靠一靠。”
有了欧阳夏这一路的插科打诨,路途确实没那么难熬了。
过了当时的冲动劲,顾青禾也冷静了下来。
若是到了那里没能找到那个哑女,或者说那个哑女本就是魏宴舟安排的人,那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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