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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曹操正被追赶得危急之时,幸好许褚率领的虎卫军赶到,抵挡住了吴军,救回了曹操。曹操回到营寨后,心里仍然平静不下来,想:“孙权确实并不是等闲之辈,那金盔金甲,那神情威势,……我梦中所出现的红太阳,正是应验的他无疑!将来他一定会称帝!”想到这里,曹操这大英雄——或叫大奸雄——竟也产生了丝丝缕缕的自卑,战胜孙权的信心变得不那么充足了。“不如撤兵吧。”他又想。可是他马上又否定了前面的想法:“不行!就这么撤退还不是让他笑掉大牙!必须再打两仗,打赢了再走,见好就收,那样心里才服气,才不失面子。”
于是在短暂的休整了两天之后,曹操又亲率大军与吴军对峙,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共厮杀了九场,估计双方死亡的人数相差不很多。曹操觉得,此时撤兵,与面子没什么损害了。于是下令撤军,自引大军还许昌。
士兵钱正,就是在曹操撤兵之前,跟吴军的最后一场厮杀中被砍死的。他的灵魂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回到了自己的家。到达自己家的门前,从门面、门楣、墙壁及屋前的树木等方面都能感觉出来,家人对他的死是毫无所知的。钱正魂从门的罅隙里挤了进去,到了父母的居室。父母已经睡醒了,正坐在床上说着话呢。
父亲说:“那两条鱼你用盐腌了的,到煮的时候要少放盐,不然,太咸了,也不好吃。”
母亲:“知道。我哪是第一回煮鱼啊,还用你说。”
父亲:“到现在还是觉得很好玩,从来不曾弄到这么大的鱼,并且一会儿就弄了两条。”
母亲:“要是正儿在家就好了,那么大的两条鱼,再杀一只鸡,够你们父子两个喝几碗的了。”
父亲:“你弄一条腌起来别吃,等正儿回来了再煮给他吃。”父亲说这话时做了个鬼脸,说明父亲是在耍小幽默。
母亲:“还不是留臭掉!结果大家都吃不成。——等正儿回来了,你再用网去弄,煮新鲜的给他吃。”
父亲:“你以为新鲜的就一定最好吃?其实,用点盐腌几个时辰,然后煮,味道还更香呢!”
母亲:“这倒也是,稍微腌几个时辰,然后下锅煮,更香。”——父母间达成共识了。
母亲又说:“说不定正儿回来了,你又弄不到,或者只弄到几个小的,肉还没有骨刺多呢。”
父亲:“那有什么办法呢?你去弄,鱼会抢着朝你网里游?——哦,你有没有把鱼盖好?别让野猫儿从窗口进来把鱼啃掉。”
母亲:“照理不会。让我去看看。”说完,母亲就起身下了床,到厨房里去看腌的鱼。钱正魂轻轻地尾随在母亲的后面。只见厨间的案几上放着一个木盆,木盆上面覆盖着一个筛子,筛子上面压了一块大石头。母亲看了一下,很快就回到寝室对父亲说:“好好的!大石头压在筛子上。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哪个野猫能把大石头掀掉啊。”
父亲:“能用块大石头压住,说明你还不傻。”
母亲:“还不知道哪个是傻子呢。……唉唉,要是正儿在家就好了。”
钱正魂听到这里,早已经深深感到父母对自己的宝贝了,吃鱼都是念叨着自己能回家跟他们一起吃。现在他想起自己跟父母亲的阴阳相隔,刀剜似的遗憾着和痛苦着。他没有再托梦给父母亲。黎明之前他踏上了回阴曹地府的归途。
……却说张松在刘璋的官廨,得知玄德将从葭萌关回荆州,心中咯噔了一下如坠入冰河:他是多么盼望玄德能进兵成都,自己为内应,从而剿灭掉懦弱而昏庸的刘璋,自己跟随玄德建立汉室大业。他想:得赶紧回府,暗里书呈玄德,请玄德快速进兵成都,自己助其完成伟业。
于是他找了个托词早早回到了府第。一到家便给玄德书写了一封密信。其要义为:
松前所向皇叔之进言,无半点虚谬。皇叔何以迟迟不进兵?俗语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逆取顺守,自古所重。今大事已在掌握之中,何故欲弃此伟业而回荆州乎?期盼书呈到日,迅雷进兵。松定为内应,万勿自疑,万勿自误。
张松书写完毕,自我复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讹误,然后装进封袋,写好了封面。正准备悄悄唤一个腹心人将书信送往玄德处。一抬头,没料到传令兵报告说他哥哥张肃来见。他急忙将书信藏进肥阔的衣袖中。跟哥哥聊了几句老家及父母的近况之后,令从人取来酒肉与哥哥共食同饮。吃着喝着,喝着吃着,不觉很有些醉意晕晕的,而后跟哥哥又喝了多少,又言说了些什么,已经糊里糊涂的了。席散后,他被人搀扶着到寝室休息,一觉睡到第二天大天亮。眨巴着眼睛看着帐顶和房子内的屋梁发了一会儿呆,猛然想起写信送给玄德的事,依稀记得好像藏在衣袖里的,于是一骨碌便起了床,到衣袖里去摸,没有。于是连忙看床前的地上等几个地方,还是没有。他不甘心,把上衣下裤所有的口袋及有可能放信的地方都细细的寻找了一遍,而后又把几案的上上下下及多处搜寻了一遍,统统没有!这时,他急得浑身都冒出汗水来了。
他努力回忆着,是不是到屋外走过的,印象中好像没有。但他还是到屋子外面寻找了一遍,丝毫没有发现书信的影子。
“难道,难道是哥哥或哥哥的从人带走了?——有可能!如果是哥哥的从人拿走了,去告一状,那就彻底完了!唉!这该如何是好呢?现在能不能悄悄的逃走呢?看样子只有这条路了。要逃,就要赶紧!”于是他准备用袋子装进一些银两,然后就立马出逃,越快越好!
他抖动着双手将小箱子小盒子里的银两往一只布袋子里装。忽然居室的门口响起一声喊:“张松!不许动!跟我们走!”
他吓得魂飞魄散,两条腿儿简直站不稳了。他随即被捆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妻子,妾,老母,老父,还有跟妾生的四岁的儿子,都一律被捆绑了起来。四岁的儿子像被晴天霹雳的巨响下懵了似的,脸上充满了深深的恐怖之色,然后便大声嚎哭起来。但被一个兵士打了两个嘴巴,四岁的儿子就再也不敢放声大哭了,只是压抑地抽噎着,脸颊挂着两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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