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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备率领大军猛烈进攻,将吴军杀得连连后撤,最终完全控制了猇亭一带。
吴将潘璋带领一支队伍,边打边撤。可后面的蜀兵却死死的追击不放,恨不得要将他们一直赶到天边海角似的。后来潘璋发现,追击他的蜀军将领是关兴,并且关兴也认出了他。他想:“糟了!关兴那小贼将是为他父亲报仇来了!他是一定不肯放过我的了,我一定得避其锋芒,等到来日用计策对付那小贼!”正这样想着时,一回头,果然看出关兴正冲他而来,试图跟他决死战。于是他急忙稍一转身,朝那山谷内奔驰而去。
潘璋奔跑了约七八里地,驻足听听,仍然感到不好,山谷间的嘚嘚嘚的马蹄声告诉他,后面有人继续追赶而来了。于是他继续奔跑了大约十来里,来到了一处岔道口:一条路向着左前方,一条路延伸向右前方。一时的,他也不知如何选择了。慌忙之中他选择了右前方:因为右前方山林好像更茂盛些,便于隐蔽。于是他向右前方的山路奔跑而去,大约又行进了二十来里,感觉实在是疲劳了。于是停下脚步仔细谛听:除了微微的风声和一些鸟儿的啼叫声之外,什么声息也没有。猴儿之类的叫声自然也没有听到。于是他断定追赶他的关兴及军士们已经停止了追击或回头而去了。为了进一步的稳妥起见,他又向前奔跑了数里,而后将马拴于一棵大树下,自己又爬上山坡的较高处,向来时的路眺望:除了拐曲的山路嶙峋杂乱的山石及间或有无的树木之外,其他什么可疑的迹象也没有发现。并且天色已经渐渐暗将下来,远方的一切已经逐渐变得模模糊糊的了。他再一次的断定关兴等人已经停止追击他,或许早已回归了。
这时疲劳和饥饿感已经很强烈地在折磨着潘璋。他于是从干粮袋里掏出了两个已经被压得变了型的馒头,又到马身上取来了水葫芦。他坐于马旁边的一块山石上,一边喝水,一边啃完了馒头。啃完了馒头之后,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开始在那附近寻找过夜的地方,但找来找去也没能寻找到一个理想之所。他又向周围的远方眺望,试图能看见人家的灯火光或山间人活动时的篝火。但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他感觉天气渐渐变冷了,衣服好像变薄了似的不能有效抵御寒气。但他忍了,将身上的衣服裹裹紧,在一棵大树底下靠着树躺下来。也许因为较疲劳的缘故,一会儿便睡着了。但寒冷又促使他醒了过来。他觉得头晕晕的,鼻子也堵塞了,而寒气却愈加强烈,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攥紧拳头紧靠大树御寒。抬头望望天空,先前的月亮已经完全被云层所遮盖,看样子说不定不久就会下起雨来。他想: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不如往白天来时的路走。如果继续向前走,前面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呢。于是他站起身,牵起马,摸一摸干粮袋,确实空了。用手摇一摇水葫芦,几乎没有水了。这进一步的让他决定不能再呆在此处了。于是他骑上马,缓缓地沿着白天来时的路往回走。走到了先前那个岔路口。
潘璋想:恐怕不能继续往回走了。如果继续走回头路,不是跟白天的追兵更靠近了吗?如果进了关兴那小贼的伏击圈,那就必死无疑矣。于是他就向岔路的另一方向走。步伐仍是缓缓的。走了大约十来里,头一抬,竟然看见了远远的不甚明亮的灯火光。他又继续向前,灯光变得分明了一些:那里一定有人家!到那人家里睡一觉,哪怕睡在人家锅灶旁的草上,也比这外面暖和多了。如果下雨的话,还能躲雨。吃的,喝的,也许都可以向人家讨要到的。——这样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终于接近了那人家的门口。潘璋下了马,将缰绳临时扣在那树干上,便过去敲门。敲了五六下之后,里面有个老男人的声音问道:“干什么的?”
潘璋答道:“我是名军将,落单了,迷路了,只想来暂借个地方睡两个时辰,等天亮了就走。”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老者的声音:“好的。来了。”
“吱呀”的一声门打开了。潘璋向老者致了个礼,正准备询问老者将自己安排在何处就寝时,老者说:“我家草堂里有两个小房间,今天已经有一名客官来投宿了,也是个男的;另一间还空着,要是客官不嫌弃,就将就着住好吗?”
潘璋简直求之不得,连声答应“好好好”,说“多谢您老人家”,心想“先看一看地方,然后再安排马匹吧”。于是便随着老人进了草堂。刚跨进去,里面忽然蹦出了一名男子,用手按着剑吼道:“贼将潘璋啊?先吃我一剑!”
潘璋还算反应迅速,连忙拔腿回头走。可哪里来得及,被男子一剑砍中,紧接着又是第二剑,第三剑。
……潘璋的灵魂脱离开他的躯体,向着他所来的方向飞移而去,然后在一处山凹里跌落而下。他的灵魂在一墩巨大的山石旁度过了几天毫无生存感觉的时间。后来慢慢形成了神志和记忆。他灵魂的眼睛由迷蒙半睁到完全睁开后,才产生了较为清晰的记忆。他想起他投宿的时候,突然被草堂里同样也是投宿的人所砍杀。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人很像是关兴,不,就是关兴。对,就是关兴!声音和身段都像。……真是倒透了霉了,或者说命运就是如此。对,命中注定如此!我们杀了关羽,如今关羽的儿子杀了我,报了仇了。”
潘璋魂想了一通之后,起身到草木林中吸取了一些天地间的元气及草木水果之气,然后又靠在一块山石上想:“如果那天夜里我不走回头路,不沿着那条岔路去找人家投宿,而是沿着右边的那条路不停地走下去,那我的前面到底是什么呢?这个真不好下结论,要到实地去看一看。”
夜晚,潘璋魂又行游到了那岔路口。他不再向左边走了,那是一条使他死亡的路。他向右边走下去。走到了他躺下睡觉的大树处。他稍停了一停,而后继续的往前走。走了大约七八里地,迎接他的是几座高峻的山峰,然而山峰之间有一条崎岖不平的羊肠小路。他跨上羊肠小路,又继续的行游了大约三四里地,一个小村庄便出现在那山路的拐弯处:有十几户人家呢,不愁没得吃没处睡,并且这里风景优美,山涧的水潺潺流淌。他想:“要是我作出这样的选择,就躲过一劫了,可惜人的一辈子,从来没有回头路。”
……话说吴军兵士除战死的之外,受伤导致残疾的也不知其数。有缺少一只胳膊的,有少一条腿儿的,也有双脚全无的。还有的失去了一只眼睛,也有的被削去了一只耳朵。——被削去一只耳朵的,可算是最幸运的了。
潘璋的部将马忠率领残部退守到了江渚一带,在那里屯扎了人马。三更天的时候,轮到糜芳、傅士仁等人巡夜。他们走到营地附近时,就听到“呜呜呜”的嚎哭之声。他们立足细听,哭声正是从营房内传出来的。糜芳即用手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口气,这是向傅士仁等示意不要发出任何声响。傅士仁等人当然会意,就悄悄地跟在糜芳后面向营房的窗口靠拢。只听到嚎哭之声中夹杂着人说话的声音,道:“我们本来都是荆州的士兵,在那里日子过得还是蛮安逸的。都是被吕蒙那狗日的施用诡计,送了我们主公的性命。现在刘皇叔御驾亲征,东吴早晚是撑不住的了。我们所恨的,就是糜芳、傅士仁两个狗日的。现在,我们只在夜里号丧有什么用啊?不如杀掉这两个奸贼,拎着他们的首级往蜀营投降,还可以立一大功呢!”又听到另一个声音道:“也不是说想杀就能杀到的。这事情要好好筹划一下,急不来的。等我们得个空儿,杀就要杀个准!”
窗外的糜芳一听,大为吃惊,没料到士兵们如此的思乱思变,以杀掉自己为后快。傅士仁听了之后,心里噗噗噗乱跳,咬牙切齿的压低了声音道:“冲进去!砍掉他们!”糜芳又用手指头放在嘴前嘘了一口气,然后急忙把傅士仁等引离开了营房,道:“那么多的人,我们冲进去,不是闹大事件吗?千万行不得!——唉!真想不到,军心摇动到了这一步!……我们要好好想一想,如今士兵们痛恨我们,而蜀主所仇恨的人是谁呢?是马忠!马忠是冤头!我们何不如杀了马忠,将首级去献给蜀主,向蜀主禀告说:‘我等是万不得已才投降东吴的呀,现在我们得知御驾前来,特地来陛下面前请罪的呀。’”
傅士仁微微皱着眉头道:“恐怕不行。说不定我们前往,反遭来灾祸。”
糜芳也微微皱着眉头说:“怎么可能呢?蜀主是仁义宽厚之人,这是其一。其二,如今阿斗太子是我的外甥,我是舅父。他们不念及国戚之情吗?怎么可能加害我们呢?并且,我们是带着蜀主仇人的首级前往的,这功劳还算小吗?”
傅士仁这才觉得糜芳所讲的理由是成立的。于是两人达成了共识,共同谋划了事件的一些细节,力图周密而详尽。
……那几天,马忠的心绪自然也比较混乱,不安宁,情绪也较为低落。军事上的节节失利自然导致了他心情的沮丧:如果继续失地损将,主公将会如何的看待自己处置自己?后果很难设想。于是他常常在晚间暗中独自喝几口闷酒浇愁。然而正像后人所说的“借酒浇愁愁更愁”。
虽然愁更愁,然而仍然需要借酒浇。这天晚上,约二更天的时候,糜芳、傅士仁拎着一罐子好酒和一只整烧鸡,在帐前轻轻呼唤“马将军”。——其时马忠将军的帐内仍然亮着灯。——马忠道:“什么事啊?”糜芳道:“有酒,有肉。怎么样?”
马忠本来是觉得有些落寞和无聊的,可是一听说“有酒有肉”,浑身就增长了精神和劲头。于是三名将军在帐中悄悄地饮起了酒吃起了肉来。刚开始饮酒和吃肉时,似乎还带有三分客套和文雅。到酒至半酣时,糜芳猛的将酒桮一摔,傅士仁飞快一剑,马忠即身首分离了。开始马忠的尸体还一颤一颤的,而后马上就一动不动了。
糜芳、傅士仁拎着马忠的头颅,带领他们事先组织好的小团伙约三十个人,跨上马匹,径直向猇亭的方向奔来。伏路军截住,查问他们是什么人什么事,随即将他们带去见张南、冯习。张南、冯习当然不敢擅自处置,招待了他们一顿简餐后,让他们在两间空房里的草席子上休息了两个时辰。
天亮之后,张南、冯习等引领他们去拜见先主。致礼完毕后,他们献上了马忠的头颅,然后情绪激动甚至带着哭腔禀告道:“我等实际上本来并没有反心,全是被吕蒙的诡计所迷惑,假称说关公已经亡故,赚我们打开了城门,臣等万不得已才投降的呀。如今听说圣上驾临,我们就下了决心,特杀此贼,以雪陛下之恨。伏乞陛下恕臣等之罪!”禀告完毕,他们全都趴到地上,不敢抬头张望。
他们都听到了刘备大怒的声音:“朕自离开成都多少天了?你们为何不过来请罪?现在情势颓危了,所以你们过来花言巧语,想要保全性命,甚至再享荣华,是吗?如果朕饶恕了你们,到九泉之下,朕还有什么面目与关公相见呢?”
接着便命令关兴在御营中设关公的灵位,刘备亲捧马忠的头颅祭祀关公。又令关兴等将糜芳、傅士仁剥去衣服,跪于关公灵位前,用刀子剐他们的皮肉祭奠关公。刘备还亲自上前各剐了几刀。那惨叫声在动物界也是难以听到的。后来皮肉剐多了,血也差不多流尽了,惨叫声才告结束。
……七八天之后,糜芳、傅士仁的灵魂坐在一座山坡腰间狭长的石头上。他们杀了马忠带领一小队人马奔向猇亭来投降蜀主的过程中,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傅士仁已经向糜芳深深地抱怨多次了,但糜芳自身也无论如何不会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只是满脸冤屈和满脸悲伤地强调他不是有意拖傅士仁一起去受酷刑的。两个魂灵正在悲凉和落寞地说着话的时候,忽然接二连三地有几块石头落在他们身旁,其中有两三颗砸中了他们的腰和腿,差点儿砸中他们的头颅。他们都惊惶地站起了身,向周围特别是山顶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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