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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熙见他看过来,懒洋洋勾着笔杆在手上转了一下,无所谓道:“幼时有人教过,可我觉得落笔写字,旁人看得懂便好,非要写得一板一眼做什么?”
沈景洲听了她这番诡辩,轻笑一声,没有作答,反而微微弯下身子,从李怀熙的手中接过毛笔。
他一手揽袖,露出右手一截骨节分明的手腕,通透的青玉笔杆犹如雨后青山,衬得他的手指愈发白皙。
两人此刻挨得极近,李怀熙能闻到他身上的若有若无的乌木沉香,低头便看见他执笔如玉,在纸上落下两个字:祯平。
她盯着这两个行云流水的字,片刻后赞道:“甚少有人能把我的封号写得这般漂亮。”
“祯平吉祺,万事顺意。”沈景洲同样望着这两个字,嘴角浮出一抹浅笑,“殿下的封号寓意很好。”
他将毛笔搁回在紫檀雕山石笔架上,重新站直身子,又道:“殿下若是想练字,臣这里还有几本柳老先生的字帖,可赠予殿下。”
李怀熙沉默片刻,面前挥洒飘逸的两个字和旁边一团乱麻似的笔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沈景洲所写的两个字,“我喜欢这个,即便是习字,我也要练这个。”
沈景洲有些意外,但仍是应道:“既然如此,我少时曾临摹过《梦奠帖》,最适初学,改日我便为殿下带来。”
“有劳大人了。”
沈景洲朝她颔首一笑,不再言语,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继续点评起李安宁所作的诗。
李怀熙拎着笔,慢悠悠地将纸上的“祯平”二字圈起来。
转眼间今日的授课结束,沈景洲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楚知柏的书案旁,同他寒暄道:“你兄长近日可还好?”
“兄长一切安好。”楚知柏笑着答道,“大人,过几日我和几个朋友约了击鞠,您要不要来帮我们记筹?”
见沈景洲面露犹豫,他又连忙开口:“我兄长到时候也会去。”
沈景洲和他兄长乃是多年同窗,近日也是许久未见了,他思索片刻,点头应下了。
楚知柏自是欢喜,起身随他一起出去,路过李怀熙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颇有些扭捏地问道:“殿下到时,要不要来观我们击鞠?”
李怀熙抬头,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忽然笑了一下,“你的兄长……可是楚明泽?”
“是,我兄长正是楚明泽——”下一刻楚知柏突然噤声,突然反应过来李怀熙为何如此发问。
不仅楚知柏反应过来,在场的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当年长公主和楚明泽之间的一桩冲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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