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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钱荣的房里,抄检出许多赃物。
白银就有五百余两,另有些零碎金银器皿,显然是平日偷盗而得。
赃物撂在眼前,钱荣更加汗流浃背,一个劲儿磕头求饶。
“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你说何小娘给了你一百二十两,其余部分是谁给你的?你说库房的亏空都是何小娘拿走的,那么除去刚刚追回来二百匹,她至少还用了你八九百匹。要不要唤何小娘来与你对质?”
沈青棠平静发问,一连串的质问,让钱荣无话可说。
父子俩一个劲儿磕头,哭求少夫人从轻发落。
兴旺儿更是装起孝子来了,磕着头哭道:“我爹年纪大了,这些年常在外面行走买办,本就落得一身重病。少夫人若再罚他,非要了他的老命不可。我们父子几代人在府里服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少夫人网开一面,我们今后一定竭尽全力用心,再不敢出半点纰漏!”
钱荣也倚老卖老哭求:“老奴年纪大,受不得罚受不得打,少夫人不看老奴祖上的面子,也要看国公爷的面子!”
父子俩哭嚎了半天,沈青棠这才轻轻点头。
“你们父子说的极是。你们原是办事人里头有头脸的,年纪又大了些,不好打骂处罚。让你们父子去茅厕当差,又是损了几辈子的老脸。”
“正是啊!少夫人好歹给我们脸面,不可打骂处罚我们啊!”
他们阵阵哀嚎,吵得整个外院的人都过来围观。
沈青棠这才朝着金三娘一点头,接过父子俩的身契。
“你这么大岁数,想来也是无力当差,不如回家养老去吧。连带着你儿子一起出去,他年岁也大了,懂得孝顺爹娘亲人了。”
国公府里向来有开恩放归这一说。
那都是极为有脸之人,子弟读书上进,有进学科举的可能,才会求肯主人,要求放归身籍。
其余普通奴仆,能在府中做一辈子,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儿。
特别像是钱荣这样有些脸面,在外有买办执事的人,论起衣食用度,都要比外面寒门小户强的多。
他在外面逞着国公府的脸,随意做些强买强卖的勾当,一般县衙小官都不敢多管多问。
便是他儿子兴旺儿,出了国公府大门,都可以在昌州大街上也是横行霸道,茶馆酒肆里充个小爷,无人敢不奉承他。
若是一朝放归出去,父子两个无亲无靠,平日欺男霸女,外头都是些仇家。便衣食用度不愁,也会被仇家欺负死。
钱荣想来想去,出去竟是没活路,比死了还要难受。
兴旺儿与他爹想头一样,且还多了一层顾忌。
他早就对沁芳阁眉儿动了心,若是出了国公府大门,如何能娶得到这般称心顺意白来的老婆?
想到此处,父子两个哭天抢地,头磕得砰砰直响。
“少夫人开恩,我们父子愿意受罚。随您如何处置,万万不可赶我们出去。若是出了国公府大门,我父子只有死罢了!”
沈青棠冷笑道:“国公府到底是有规矩的地方,养不得家贼外鬼。你们既不出去,又不肯挨打受罚。这岂不是以奴欺主,让我无法掌家执法么?”
“奴才愿意认罚!随少夫人依家法打多少,奴才父子愿意去茅厕当值!”
父子二人还在演戏似得哭天抹泪。
金三娘早已让小厮抬出家法来。
钱荣与兴旺儿看着毛竹班子与麻绳,哭声再也做不得假,越发凄厉无比。
沈青棠当即喝令小厮们,将刁奴父子各打三十板子。
一阵子凄厉呼号之后,父子两个才哭丧着脸,一瘸一拐跪下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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