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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阴牌在地上拖着身子追着他跑,这个场面看上去毛骨悚然又有点可笑,那东西看起来完全不会做到伤害人,但等到你被伤害到的时候,往往已经迟了。
现在往哪里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处理掉身后那个东西。
在泰国那个村子,他们焚烧了一具肥胖的尸体,提炼了里面的尸油做引子,烧掉了一整座被污染了的佛寺,但现在他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
所以想一想,在一个被扭曲的空间里,如何破局?
——使用蛮力。
很多时候,新手遇到这种无法被物理破解的状态会失去理智,会胡乱挥霍自己的体力,做各种匪夷所思的尝试,但有时候,最简单的操作反而是最有效的。
那个门显然很异常,那如果他从窗子里跳出去,他会遇到什么呢?
他落入了刚刚那方天井的生态池里。
没有玻璃碎片跟着他一起落下来,开始西斜的阳光洒进那个摆满佛像的房间,那个阴牌暂时消失了,池子里的金鱼惊慌失措地游来游去。
他们在墙上开的口并不是很大,只能勉强过人,所以里面还是很昏暗的,黑眼镜往里看了一眼,就知道里面大概已经出什么问题了,墙上的佛像全倒了,撒了一地,原本挂着人皮的架子倒了两个,但人不见了。
所以如果从第三视角看,他刚刚只是绕着这方天井在跑圈,而且时间不对劲,体感被困住的时间并不久,他在那个走廊上奔跑的时间不会超过十五分钟,但是现在日头已经非常斜了,他看了眼手机,五点二十分,再过一个小时,这里就该日落了。
从他们昨天进来到现在,还不够二十四小时,但已经过得非常精彩了。
来路是走不了了,如果他再贸然冲回去,说不定也只是消耗体力再来一轮走廊跑酷,这里是一个三面被封住的天井,其中一面墙被他们打破了,想要出去,要不尝试往上走,爬上屋顶,要不就是进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走的路。
在这两个选项里,黑眼镜选择了后者。
房间里现在一片狼藉,满墙的佛像全在地上倒着,那尊圣母雕像出现的格子已经被掉下来的佛像完全遮住了,看不出还在不在原地,不知道张海盈干了什么,看来是大闹了一场。缸里埋着的小棺材已经移位了,斜着侧翻在原地,用的不是什么好木料,在刚刚的磕碰中被磕掉了一个角。
用来养蛊的尸体一般会经过特殊的处理,运气好的话,他也许能从里面借点东西。
暗念着得罪了,黑眼镜将手上的短刀捅进了棺材板里。
已经有点朽坏的木头溅起一层木头渣子,裹着胎尸的丝绸和里面裹着的东西一并滚了出来,瞬间,火就燃了起来。
但是还不够,引燃物太少了,四周开始异响,有什么多足柔软的东西从密密麻麻的佛像身上爬了出来,但因为忌惮火焰徘徊在四周没有攻击。
这是很常见的东南亚虫蛊,借着当地的水土优势,养熟之后很凶猛,被咬了基本是无力回天的。
人不见了,房间的其他部分看不到有可以出去的路子,要不是原路返回了,要不是上天入地了。
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胎儿,在火光里面被烧得蜷缩起来,太亮了,他盯不了太久,这个环境也没法让他搞一场粉尘爆炸。
周围都是窸窸窣窣想要围上来的虫蛊,面前的火堆燎得皮肤发烫,他不懂这次这位老板的行动逻辑,但她似乎是回来做了什么事情,搞倒了墙上所有的佛像,给地面的陈设来了一点破坏。
她说过,如果开棺会让墙上的佛像都活过来,现在他已经开棺了,佛像自身没有活过来,活过来的是养在佛像里面的虫蛊。
从阻止开棺来看,她并不是一个很鲁莽的人,而且她冒着风险也想要回来的理由也不在地上,那或许,在地下或者上面?
一大团东西从房梁上掉了下来,落进了面前正在燃烧的火堆里。
那是一整套老衣服。
散发着香烛的味道和尸臭味,这玩意是柬埔寨阴巫用来让死者没法超生的东西,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
丢下东西的人正单手挂在房梁上,冲他做了个动作,意思是让他也上来。
落下来的衣服让火势烧得更大了一点,虫蛊在周围徘徊,但没敢上前。墙上有很多可以借力的位置,几步就可以爬上去,重要的是如何避开那些虫子。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鲁莽一点的路线,踩进火里,借力挂到人皮架子上,杂耍一下荡上去,但需要有人能拉一把。
第二种方案似乎有点糗,但他向来是一个很灵活的人,于是,他抬了抬墨镜,活动了下肩膀,谄媚地冲那个方向一笑:
“老板,帮个忙吧。”
抓住手的瞬间,黑眼镜就掂量出来她力气应该不小,而且关节非常灵活。两个人现在都挂在房梁上了,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虫蛊不往上跑了,他手上抓了一手的血,看着当事人淡定地从腰包里摸出一个一百毫升、装着三分之二红色液体的化妆品分装瓶,这个场景有点诡异的滑稽。
“我的血,做了抗凝处理的,要补点在重要的地方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不来点就可惜了。
下面的引火物不够,他们得快点脱离这个房间,房梁上面有一个夹层,里面是低矮的阁楼,堆着一些盖着塑料的生活用品,看来刚刚那套老衣服就是从这里翻出来的了。
还有一个角落也被翻了一顿,看来她回来找的东西就在这里的,而且似乎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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