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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漂流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他被一只手狠狠揪住了领子拖了起来。
那只手的主人先做了一个让他闭嘴的动作,黑眼镜意识到现在应该已经在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了,他乖乖照做了。她似乎是想把他拽上岸去,他也跟着她的动作自己游到了岸上。
肩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她皱了皱眉,大概意思是怎么一会没看住,就又搞成这样了,真是不省心的东西。
黑眼镜用另外一只手做了个摊手的动作,她没什么反应。
他被拉到了一个天然的裂缝里,以他的体型钻进去有点吃力,等真的进去了才发现,里面实际上非常宽阔,而且有另外两个出口能通到其他地方。
旧伤迭新伤,现在他直接被固定了起来,受伤那边的肩膀一点都动不了了。
处理完伤口,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碍于规则不能出声,这个场景莫名有点滑稽,面面相觑了几秒,黑眼镜把手递了过去。
“再受伤就等着截肢吧。”
在手心里写字有点痒,信息量也有限,这句话言简意赅,她应该是认真的,但黑眼镜还是觉得好笑。
“你三叔干的。”他立马告状。
张海盈无声地叹了口气,有点心虚,但也似乎心情复杂。
“你们还说了什么?”她写道。
这就太难说了,信息量有点大,而且有些事情他不是很想告诉她。
“他说你该嫁给族长的。”
似乎是不确定黑眼镜在放什么狗屁,读完这句话,她甩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然后黑眼镜又写了一遍。
她忍无可忍,给了他一脚,直接让他坐下了。
现在是八点四十二分,张海盈心平气和地蹲在他面前,在他手心里写字,告诉他自己掉下来之后都经历了什么。
黑眼镜摸了摸自己被敲过的脑袋,对她说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
她调查到的东西和他听到的大差不差,而且因为是间接线索,反而在逻辑上并没有很完整。
他们掉进去的那条河在这个宗教里似乎有特殊的意义,如果能获得足够的献祭,河似乎能回馈什么你想要的东西,至于是不是真的,这就很难说了。而且,这条地下河最终会流向哪里?
至于为什么这里的事情对整个张家的残余都至关重要,到这一步,他们也没有一个结论,知道这一点的,估计只有上面那个人了。
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黑眼镜猜测,第七条规则和一次性只能进来两个人有关,带他们来的那个车夫说不能有三个人,多余那个会被吃掉,或许一开始不是这样的,这里以前显然一次性进入过很多人,但从结果看,死伤惨重。那延伸一下,无论是来了几个人,就算只有两个人,会不会也会被吃掉一个呢?
这么多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这里实现自己的愿望,看样子,最终都失败了,而那个人在这里蹲了三十年,无论他是自愿的还是被困住了,连那种老怪物都没法搞定的事情,他们到底在期许什么呢?
他们都已经有超过一整天没有睡过觉了,加上一路的奔波,体力消耗都很大,但张海盈并不准备放过他,只让他坐着休息了十几分钟,就用手势示意他该走了。
他们沿着一条岔路磕磕绊绊地走了十几分钟,走到一半,九点了,这次是张海盈急着说话了。
“他们想要操控天授。”
“这是你的猜测,还是结论?”
“合理的猜测,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们所有人,而且这件事必须由我出面来处理了。”
“你想说,你的某些坏亲戚布置了一个非常复杂的局,想用这个宗教的某些机制来影响张家的天授,让你们去做一些在他设计内的事情?”
她说过,自己没有被天授过是因为经过了筛选,天授似乎是强制发生的,程度或许不同,但完全不会发生是需要干预的,张家在漫长的时期内发现了一种方式可以让选中的人免于被天授,而她就是被选中的那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但活着而且能被拉出来干活的,似乎只有她了。
无论历史上张家有没有试图反抗过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似乎这里的研究,也算是非常先进的了,这里甚至可以影响天授的运作。
她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微微偏头,用手电扫了扫自己前面的空间,黑眼镜从她的头顶看向了她指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祭台。
说是祭台,但并不是印象中常见的那种铺满了祭品,围绕着一个主神的祭台,只是一些石头和雕刻得粗糙的象牙制品垒砌起来的台子,象牙雕的神像最突出的特征还是触肢,但比其他地方见到的略短,因为岁月的侵蚀,已经看不出原貌了。这个祭台非常原始,和他们在上面看到的那些相比,是大巫见小巫了。
“这里是整个局的核心。”
她用刀在手腕上割了一个口子,动作非常熟练,血液顺着切开匀速地被洒落在了祭台上,黑眼镜注意到,她让血液落下的形状正好是那十三幅人皮连成的图形,画完之后,她直起身子,把黑眼镜的枪口压了下去。
她总归是个凡人。
她比起张起灵更有人味,她第一次提到这个叔叔的时候,是带着怀念的语气的。
不知道这样的重逢在不在她的设想之中,总之,她并不想由着他们在自己面前直接开打。
那个清瘦的中年人现在是空着手的,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其它武器,他在张海盈划开自己手腕的时候就已经站在那里了,但黑眼镜和他都没有出声打扰,直到她做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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