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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微微泛白,一行马车就悠悠出了连云镇,一路向东而去。
舒晚晚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正犯困,太阳穴处隐隐作痛,但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手里拿着那颗柰子有一下没一下抛着玩。
春江花月夜,思卿念卿盼卿。
纸条上就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但舒晚晚却烦忧不已。
字是本主背后那人写的,字迹隽秀中带着几分凌厉。春江花月夜是一家青楼,本主虽在教坊司习艺,却终究是妓,挂名之处就是春江花月夜。
后半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单纯地表达思念之情还是……盼,莫不是那人也在苏州?
舒晚晚想得正出神,冷不防外头传来李湘的声音:“小娘,主君说该上药了。”
吓了一跳的舒晚晚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认命地下了马车,又上了慕乘风乘坐的那辆。
进去的时候慕乘风正在脱衣服,因为怕牵动伤口,自然是有些不顺手。
在船上为他换了十几天的药,舒晚晚早就能熟稔了,很是自然地帮着他把衣服脱了,又熟门熟路将布条拆开。
上药时就听慕乘风问了句:“喜欢吃柰子?”
“还行。”舒晚晚随口回了,见伤口上还沾着一缕丝线,便轻轻吹了吹。
慕乘风往后躲了一下,眼神微微一动,过了片刻又漫不经心一般道:“码头上虽人来人往,却还算宽敞,那小子是故意装的你。”
舒晚晚手上一抖,一大坨药粉倒在伤口上,只一瞬她又恢复如常,将多余的药粉用换下来的布轻轻刮走。
“这我倒是不知,或许人家只是没注意呢。”
说完,舒晚晚莞尔一笑,看着慕乘风道:“怎么,主君这是吃醋了?”
两人的视线碰到一处,舒晚晚强忍着没有移开,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天真无邪。
慕乘风嘴角一勾,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吃醋,你是觉得你配,还是他配?”
现下的姿势,舒晚晚整个上半身悬空着,全依靠腰间的力量支撑,眼看就要摔在他怀里,他却突然松了手。
“舒晚晚,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劝你还是早点丢到一边去。”
“那是,那是。”舒晚晚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接着上药的步骤,做环抱状将布条从他背后穿过,重复如此缠绕了两三圈。
“主君你是天上的云,妾身是地上的泥,云泥之别,妾身有自知之明。”
虽然他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但性格实在是太难伺候,她就算再缺男人,也不会选他这样的。
说完舒晚晚坐正身子,用剪刀把多余的布条剪断,低着头认真地打着结。
慕乘风微微低头,见她鬓边几缕头发散落,手轻轻抬起,却又放下。
“好了。”舒晚晚看着目前为止自己打得最完美的一个结,不由得笑了笑,刚起身准备出去,却被慕乘风抓住手腕。
只轻轻一用力,人就摔在他怀里,带着几分错愕,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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