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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在自己的留香苑,舒晚晚只是简单清洗掉身上的墨汁,就让桃梳帮她打理头发。
厢房正对书房,瞥见李湘站在书房门口,舒晚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自言自语:“谁稀罕去翻你书房,这么防备。”
转念一想,在慕乘风眼中,她是个不明身份的细作,好像让李湘这么守着才是正常行为,舒晚晚又无话可说了。
“小娘,主君这可是第一次让人在他屋里梳洗。”桃梳正用布子细细地帮舒晚晚擦着头发,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来。
舒晚晚看着镜子里面容精致的自己,眉毛细长,眼睛里仿佛含着一汪清泉,只是镜子里的人好像有些惊讶。
“瞎说,大娘子不是偶尔还在主君屋里过夜。”本主的记忆中,冯楚烟刚嫁进门那几天,夫妻俩可是如胶似漆,后来说是冯楚烟身子不好,才搬去了后院的听风苑。
桃梳语塞,抬眼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不服气地又小声道:“我说的是小娘里头,就咱们小娘跟主君最亲近了。”
亲近吗?
舒晚晚脑海中浮现出那晚在树林里,慕乘风背着光,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却没有半分怜惜,有的只是探究和猜疑。
又想起那一日在船上,杏儿的匕首抵在她脖子上,慕乘风神色冷漠,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可一转念,看着眼前的铜镜,她又想起同样是在镜子前,慕乘风抱着她,手上灼热的温度,还有那撩人心弦若有若无的呼吸。
“小娘,你脖子怎么这么红?”桃梳刚好撩起她的头发,瞧着她脖子有些微微泛红,忙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探向额头。
“瞎摸什么。”舒晚晚一把拍下桃梳的手,眼神闪躲着,又掩耳盗铃般补了一句,“就是感觉有些热。”
“热?”桃梳转头看向烧得正旺的炉子,又转头看外头被风吹得轻轻摇摆的树枝,有些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
虽然天气逐渐暖和起来了,但这会外头的风吹得还是有些冻人,为了避免舒晚晚刚出浴着凉,她这才把炭火烧得旺了些,可饶是这样,屋里的温度也刚刚好,不冷却也说不上热吧?
“舒小娘,主君说小娘若是梳洗好了,就快些去屋里用饭吧。”桑七走到门口,侧着身子站着,以免直视舒晚晚。
之前在苏州慕家的小院里,慕乘风也时不时会跟她一起吃饭,舒晚晚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应了一声,让桃梳帮她把外衫穿好,又把头发松垮垮随便绾了个发髻,就往主屋去了。
慕乘风正坐在窗边看书,听到脚步声,抬眼就看到舒晚晚一身浅蓝色的衣裙,发髻坠在一侧,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宛若出水芙蓉,清新淡雅。
心下微微一动,慕乘风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拿着书的手却紧了紧。
“哇,还得是一家之主的伙食好啊!”舒晚晚一进屋就注意力就被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吸引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冲慕乘风喊了一声,“主君,快来吃饭。”
什么清新淡雅,都是错觉。
慕乘风闭上眼,有些无奈地把书丢到一边,刚走过去,就看到舒晚晚大快朵颐的样子,没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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