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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波光粼粼,船上一点微光随波漂浮,宛若人之于世。
“他不过是在哄骗你,我是他最心爱的小妾,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若是我死了,你就失去了要挟他的筹码。”
瞥见慕乘风暗暗咬牙的动作,舒晚晚却忍不住笑了笑,接着又道:“你看,他很急,但你别急,我还有用。”
感觉杏儿手动了动,脖子上一阵刺痛,舒晚晚又紧张起来:“你,你小心一点,我死了,他肯定不会饶了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杀了你为我报仇。”
“既是如此,那就请慕大人放下手里的剑,束手就擒吧。”杏儿还真信了舒晚晚的话,颇为自信地笑了笑,仿佛自己已经得手了一般。
慕乘风冷哼一声,看向蠢蠢欲动的杀手,将剑横在胸口:“我说过,你要杀她,那就杀。”
杏儿急了,手上的匕首又迫近了几分,吓得舒晚晚忙往后躲,一边嚷嚷:“别乱来,他不过是在说气话,他爱我爱到了骨子里,说这话就是想放松你的警惕。”
“不然你有看到过回外家带着妾室的吗?其实看似是回外家,不过是慕郞趁机带着我游山玩水。”
舒晚晚大言不惭,睁眼说瞎话,言之凿凿,连李湘都不由得怀疑起来,转头看向慕乘风。
“舒晚晚!”慕乘风气极,这时候还能抽空踹了李湘一脚,末了咬着牙道,“你今天还就真不能死了,你要是死了,我扒谁的皮去!”
舒晚晚浑身一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瞄了一眼横在脖子上的匕首,又看向慕乘风那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瞬间怂了。
“要不,杏儿,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
杏儿被这两人一来一回搅得脑子一片混乱,一时理不清她到底是该杀舒晚晚还是不该杀,就这一时犹豫,握着匕首的手稍稍松了松。
舒晚晚看准了时机,脑袋用力往杏儿脸上一撞,刹那间慕乘风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抓住舒晚晚的手将她甩开,右手举剑刺向杏儿。
杏儿也是反应极快,脸上才吃痛,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手上的匕首却朝着慕乘风胸口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那些杀手也朝着慕乘风围了上来,又被李湘等人拦住。
舒晚晚被甩得撞在帆杆上,顿时疼得眼前一片白茫茫,呼吸停滞片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再抬头去看,局势已定。
慕乘风胸口还插着匕首,却径直朝着舒晚晚走了过来,低头盯着她,冷冷道:“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爱你爱到了骨子里,舒晚晚,你配吗?”
舒晚晚已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还是扯出一抹笑来,弱弱道:“主君,妾身不不敢了。”
话音落下,舒晚晚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慕乘风也没好到哪里去,身子一软,要不是李湘眼疾手快冲上来将他扶住,他也得倒下去。
此时船舱里不知何时趴在床上的桃梳忽然惊坐起来,半梦半醒喃喃了一句:“剑练完了,小娘,糯糖糕真好吃……”
一夜再无事。
等舒晚晚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人还在船上,起身时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却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痛。
守在一旁的桃梳赶忙上前来,扶着舒晚晚坐起身,却没让她下来,只红着眼睛道:“小娘快好生歇着吧,大夫说小娘差点没摔死了。”
“呸,说什么浑话,我这不是还活着。”说话间也不知牵扯到了哪里,也是疼得呼吸都困难,舒晚晚看了看四周,没见着慕乘风,便问,“主君呢?”
“主君在楼上船舱呢。”桃梳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听说胸口中了一剑,剑上还抹了毒,这会儿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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