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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晚欣喜不已,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然而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绝美的容颜。
不是慕乘风,而是疯批美男临安王刘煜。
舒晚晚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她一直抗拒来春日宴,就是怕会跟刘煜碰上,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并且是在这么尴尬的场面下。
“晚晚这是在诱惑谁呢?”狭长的眼睛中透出几分嘲弄,视线落在她裸露在外鲜红一片的右肩上,又在她若隐若现的酥胸上停留片刻。
刘煜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瞧着她眼里含着的泪水,眼神微微一黯,沉声道:“你不在女眷玩乐的南阁待着,跑到这里做什么?”
不等舒晚晚回答,那男子已经追了上来,在不远处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美人儿跑得还真快,这位兄台,是我先看上这位美人的,还请兄台成人之美,把人给我。”
刘煜双眼微微一眯,神色变得狠厉,斜睨了那男子一眼,嗤笑道:“你先看上的?你可知她是谁?”
男子这会儿还没认出刘煜来,伸手指着舒晚晚头上的南珠步摇,有些不满道:“头上插着南珠步摇,虽不知是哪家的行首,但颜色身姿都是一等一的,这位兄台,你莫不是也看上她了?”
男子忽然笑了笑,颇为大方地道:“那也无妨,不过得等我尝过这美人的滋味后,你要怎么着都行。”
说完,男子就要上前去拉扯舒晚晚。
刘煜冷哼一声,忽然抬脚在男子胸口踹了一脚,把他踹得飞出去几米远,摔在地上后还吐出一口血来,可见力道之大。
随后他一把扯下舒晚晚头上的南珠步摇,丝毫不顾顺手还拔掉了她几根头发,把她的发髻也扯乱了。
“瞎了你的狗眼,本王的人,凭你也敢染指?”
那男子本来还要破口大骂,一听到“本王”两个字,猛地抬头看了刘煜一眼,随即翻身跪好,惶恐地连连磕头:“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请王爷饶命,请娘子饶命!”
这么大的动静,刘煜的随身护卫闻声赶来,一看这场面,呼啦啦跪了一地,都不敢说话。
刘煜却压根没搭理那男子,只低头柔声道:“晚晚还没回答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舒晚晚浑身僵硬着,什么疼痛在这会儿都已经感受不到了,只觉得刘煜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让她像是跌入了冰寒的湖水中,冷得鸡皮疙瘩直冒。
“茶水湿了身,来换衣服。”
刘煜没说话,只伸手在她被烫得通红的肩膀上轻轻抚摸,阴沉着声音问:“烫的?”
舒晚晚略微点了点头。冷不防他竟用指甲狠狠地掐进她烫伤的皮肤中,痛得她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
“痛吗?”刘煜松了手,看着鲜红的皮肤上那个微微渗血的月牙形伤口,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我要说不痛,王爷信吗?”舒晚晚苦笑一声,已经是疼得一头冷汗,嘴唇也泛着不正常的白色。
这夫妻两人还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烫伤她,一个在她伤口上掐得出血,怎么说来着,妇唱夫随?
刘煜嘴角上扬,轻笑了几声,瞥见她手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刘煜抬起她的手,带着几分不屑道:“这镯子不适合你。”
是么,其实她也觉得不适合她,这么贵重的镯子,她命薄福浅,承受不住。
“瞧你这手,都粗糙了,近来可有练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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