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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官家生母入宫前就已经怀……”
冯楚烟眉头一皱,想也没想直接把自己咬了一口的糕点塞到舒晚晚嘴里,沉着脸道:“嘴怎么这么快,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舒晚晚双眼瞪得更大,言下之意,果然如她所说。
“傅国公最喜张行之的字,若这字帖当真在他寿辰之时送到他手里,他必定会喜不自胜,邀请宾客一同欣赏。”
“他又喜欢听戏,当日必定会请了戏班子来,若正好戏班子里有会唱这出戏的,应景之下再唱上一出。”冯楚烟接过慕乘风的话,连连咋舌。
“事后只需稍微渲染一番,把戏文传到官家或者太后耳朵里,那吃不了兜着走的不仅是傅国公,还有送字帖的你。”冯楚烟轻笑一声,伸手指着慕乘风。
慕乘风神色自若,顺口把话茬又接了回来:“傅国公落马,于官家而言无异于自断羽翼,对太后一党则是如虎添翼。至于我,我若被定了罪,这慕家上下怕一个也跑不掉。”
言下之意,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别说风凉话。
舒晚晚把嘴里的糕点吐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那字帖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下一刻仿佛就要朝她咬上一口。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真是好计谋。”舒晚晚摇了摇头,越发觉得比起这群人来,她这点小聪明根本就不够用。
“怎么,你家主子没跟你说如何安顿你?”慕乘风瞟了她一眼,嘴角隐约带着一抹嘲讽。
舒晚晚肩膀垮了下来,有些无语道:“你觉得刘煜是那种做事给自己留把柄的人?”
当时是直接把字帖塞进她怀里的,只说了把字帖混在慕乘风的贺礼中,其他什么也没交代,显然是不想她知道。
既如此,事后自然也不会让她有开口说什么的机会。
况且……想到刘煜眼神中偶尔流露出来的阴狠之色,舒晚晚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要不然我会选择弃暗投明,背叛刘煜投奔主君不成?”从苏州春江花月夜时,舒晚晚就想到了,刘煜是断不可能让她活到他事成那一日的。
“如今字帖一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若这字帖没出现在傅国公的宴会上,刘煜必定会对你起疑心,你以为他又能放过你?”慕乘风冷笑一声,瞧着对舒晚晚的话并没有几分相信。
“这不还有主君么,晚晚毕竟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总不能看着她某一天不明不白就死了吧?”冯楚烟狭促地笑着,又补了一句,“主君舍得?”
“就是,好歹我也……嗯?”舒晚晚刚开口,忽然觉得后边这句话有些不对,转头看向冯楚烟。
慕乘风却忽然起身,轻飘飘丢下一句:“此事我自有安排。”
说罢,转身就往外走,余下两人面面相觑。
“放心,他既然说了这话,你就不会有事,眼下你还是赶紧把北苑那三位的事情办成才是。”冯楚烟起身懒洋洋地伸了伸腰,转头又看她,“你要我给的下马威,我下了,你要我背的事我也背了。”
“也就这几日的事了。”这事儿舒晚晚已经计划许久,心里有底,当即点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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