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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心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说:“许是戌时末,又好像是亥时,我也没多注意,是在大厨房的后头。”
“桃梳你说你一直在伺候我,口说无凭,你如何证明?”问话的却不是别人,而是舒晚晚。
“小娘你忘了,昨夜我磨墨磨得直犯困,小娘就让我在小榻上睡的,那会儿刚打了更,刚好是亥时。”桃梳想了一下,忽然道,“那会儿隔壁像是摔碎了什么东西,秦小娘骂身边的小瑜,说她手脚粗苯、榆木脑袋什么的。”
舒晚晚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桃梳平常看着呆傻,但关键时候脑子还是灵光的。
“大娘子,还请去一趟秦小娘处核实。”
冯楚烟示应了,示意茗青跑一趟。
“谁知道你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谁知道是不是提前串了口供的。”赵小娘俨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舒晚晚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看向沁心:“你说我要你把黑瓷花瓶带出去当掉,事成之后分你一半银钱,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然是为了钱。”沁心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完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要再改口却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我是为了银钱,为何不直接去秦小娘院里偷盗金银,反而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要你去当黑瓷花瓶呢?”舒晚晚莞尔一笑。
“再者,我与你平日并无往来,我为什么会让你做这件事情,而不直接让我身边的桃梳去?再不济让绿珠去,也好过信一个话都没说过的外人吧?”
沁心一时语塞,明白自己已是破绽百出,于是哭喊着道:“大娘子,真的是舒小娘吩咐我的,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请大娘子看在我实话说话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实话实话,我看是谎话连篇。”舒晚晚面色冷下来,目光尖锐,“你说我还要帮你赎买奴契,可奴契一事需当家娘子签字才作数,我贸然去求大娘子放你身契,岂不是自投罗网。”
言罢,舒晚晚对冯楚烟俯身道:“大娘子,沁心所说漏洞百出,另外还有一人也颇有嫌疑。”
“哦?”冯楚烟默默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舒晚晚逻辑清晰,这会儿更是兴致勃勃等着她的下文。
“跟在孙嬷嬷身边的妇人,也就是她把那块布搜出来的,但我记得,在亭子里时,赵小娘曾说过放黑瓷花瓶的匣子是不久前才得的,那想来垫在匣子里的布也新换过了。”
闻言,冯楚烟将王嬷嬷叫了过来,低声吩咐她去把人给的带进来。
赵小娘现下已觉察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对舒晚晚的怀疑早没了一半,当下点了点头道:“是,布也是我哥哥放在匣子里的,说是在鹿皮外头套了丝绸,极为柔软,且金色与黑瓷花瓶上的花纹般配。”
“那赵小娘平日里可会没事拿着匣子四处叫人看?”
“自然不会。”赵小娘眉头一皱,对这话颇有些不满,“也就是那日才叫人取了应景。”
“取黑瓷花瓶的是这位女使吧?”见那女使点了头,往前一步站到厅里,舒晚晚接着问,“那你可曾在路上将匣子打开,又是否有人上前打探查看?”
女使忙摇了头:“未曾,黑瓷花瓶是我们小娘的嫁妆,我平白无故怎会打开叫别人瞧。”
正巧那妇人进来了,舒晚晚伸手指着她,言辞犀利道:“既然是旁人都难得一见的珍宝,这妇人如何能一眼就判断那块布就是放黑瓷花瓶的匣子里垫着的布呢?”
“除非,就是她偷走了匣子,把那块布放在衣物里,借桃梳的手把布放在我院里,又亲自把布搜出来,好坐实对我的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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