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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你想勒死你师父么?”
元晦稍稍松了手,却没有放开他。
墨玉笙上臂得了松快,缓缓攀上元晦后背,被两片硌手的蝴蝶骨刺了个心肝疼。
他眉头一皱,“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墨家从来不收丑徒弟。”
边说,边轻轻扒开元晦,“让我看看,瘦脱相了没!”
其实两人半斤八两,墨玉笙对人家挑三拣四,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瘦成了什么样。
但姜清一语中的,墨玉笙的确是罕见的老天赏饭型,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他是典型的骨相美男,即便瘦的只剩副骨架,也自有一种娇花照水的动人。
元晦便埋首在这朵娇花的肩窝处,一动没动。
他不太想让墨玉笙看到自己这副凄惨的仪容,显得太过软弱。
元晦闷声道:“你给我的安神散没用。”
墨玉笙道:“你这是耍赖。怎么我用了就跟迷魂香一样。”
元晦道:“我不管,反正对我无效。你上回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墨玉笙失笑,敢情是过来讨债。
“自然。”
墨玉笙估摸着元晦腻歪劲也该过了,将他往身外带了带,“我肚子饿,有吃的没?”
元晦的双唇落在墨玉笙肩上,中间隔着层薄如蝉翼的衣料,衣料被泪打湿,几乎与肩颈黏合成一体。
四舍五入,元晦的双唇吻上了墨玉笙肩,他甚至能想象到肌肤细腻的触感。
他闭着眼,深深地将墨玉笙的气息吸入肺腑,低声道:“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元晦的鼻息有点重,还很烫,打在墨玉笙冰冷的肩窝,十分具有侵略性,逼得墨玉笙不得不将脖颈一歪,“来碗面。”
慕容羽一推门就撞见床上两人交缠在一块,不早不晚,这手气,不去赌坊摸把骰子,血亏。
“你……你……你们……”他舌头打结,一句“伤风败俗”如鲠在喉。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元晦单腿跪在床沿,将墨玉笙压在身下,墨玉笙双臂欲拒还休地搭在元晦后肩。
这姿势,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元晦飞快地用鼻尖在墨玉笙颈窝处蹭了蹭,将他轻放回床榻,直起身子,一脸坦然地看向慕容羽:“这么晚,慕容叔怎么来了?”
这么一问,还怪微妙的。
“我……”质问和理亏,慕容羽一时竟排不出个先后顺序。
“我说无咎兄,舌头捋直了再说话成不成。怎么像个吃不饱饭的,说话有气无力。”
墨玉笙躺在床上,替他捉急,“还有,进屋敲门,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大半夜不声不响地飘进来,是想作什么?”
慕容羽一脸我不跟禽兽计较的表情,走到床边,没好气道:“来看你死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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