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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不是石脂水?”张承安道:“我之前瞧过一本杂籍上有云:‘高奴县出脂水,水腻浮水上,如漆,采以膏车,燃灯极明。’据说那石脂水能在水中燃起,寻常发黑,日头下却泛着金光。”
庄青如知道他口中的石脂水就是后世说的石油,一方面感慨张承安也是会读书的,一方面毫不留情的打击他,“你方才不也听人说了吗?那东西砍了一刀才能泛出金光,说明此物牢固坚硬,石脂为水,砍不断,剪不去,非也非也!”
张承安脸色一红,仔细一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几人又讨论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什么东西如此特别。
临欢没了耐心,“算了,不想了,咱们还是去找人修佛牌罢。”
修佛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新津县本就不大,有点本事的手艺人都去了其他地方谋生,在辗转了好几个木器铺子后,竟然连一个愿意尝试的人都没有。
“此物精贵,其佛像乃大师所刻,我等无力修复,还请几位另请高明。”最后一间铺子的掌柜看完后,依旧拒绝了她们。
不过在拒绝后,又给她们指了一个地方,“从此门往南走一炷香的时间,路过十字巷往北再走半柱香,你们会看见一个邋遢的老木匠,他兴许可以试一试。”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几个人兜兜转转又寻了好久,才在转角小巷处见到了一个邋遢的老木匠。
那是一个看起来年过半百的老丈,不修边幅,衣衫不整,正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木器,而在他的面前则铺着一块破布,上面放着不少木马、陀螺、燕儿窝等各种木作的小玩意儿。
临欢兴冲冲地跑上前,看了看惊叹道:“真真活灵活现,倒像那么一回事儿,就是这木头实在太差!”
她长在宫中,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凡几,能得她的夸赞,说明这老木匠的手艺确实不错。
庄青如几人也走了过来,瞧见地上的孩童玩意儿,只觉得颇为有趣,张承安的眼神则落在一柄木剑上不愿移开。
那把剑虽然是木雕的,但精致巧妙,恍然中似乎有锐气闪现,像是一把真正的出鞘宝剑。
“老丈,这些都是你做的?”临欢拿起一个拨浪鼓,问道。
那老木匠抬起眼看向几人,几人这才发现他实在有些埋汰,胡子拉碴,眼球泛白,唯有摆弄木头的手干净的厉害。
见是几个年轻的小娘子和小郎君,他又垂下眼,声音嘶哑艰涩,“喜欢就买,不买别碰!”
?这句话端的是无礼,听着庄青如眉头微皱,“老丈,我们是陈掌柜引荐来找你修东西的。”
“陈掌柜?”老木匠听罢,终于肯放下手中的活儿,“甚东西?拿来与我瞧瞧。”
庄青如想本事大的人性子古怪些也正常,遂让临欢将东西给他看。
临欢本想发怒,可又实在心疼她的佛牌损了一角,心不甘情不愿地递了过去。
老木匠见一块木牌递到眼前,瞳孔一缩,不等临欢递到手中,一把夺了去。
“这是……”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木牌,将其反复观摩后,大声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临欢见他似疯似魔的样子,不由地心中一紧,“这是我阿娘送给我的,你若是没本事修好就还给我。”
“我怎么会修不好……”老木匠呢喃几句,疯疯癫癫道:“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能修好它?”
庄青如福至心灵问道:“老丈,你是不是认得此物?”
老木匠回过神来,看着那木牌出了神,随后又突然将木牌还给临欢,“这东西我修不好,也不需要修,你们回去罢。”
“你方才还说天下只有你能修好它。”张承安道:“莫不是随口编造的?”
老木匠睨了他一眼,“我说的是不需要修,佛牌断裂是替她挡了一难,本就是天道所致,无需做无用功。”
临欢不解,“什么挡了一难?莫不是磕着碰着便是一灾,老丈,你给我修好它,我定不会亏待你。”
寇召刚想提醒自家主子她们现在没银钱,便被那老木匠给打断了。
“哼!辟邪之物怎能用银钱衡量?这块佛牌刚雕刻好的时候可是由大师开过光的,天下仅此一块。”老木匠语气不屑,“你们这些俗人不懂宝物有灵,随意摆弄已是不敬,快些离开,不然休怪老朽不留情面。”
说罢,他低下头,继续做起手里的活儿,一副“你们自便”的样子。
临欢气不过想同他争辩,庄青如拉住了她。
“既然老丈不愿意出手,我等自不会强求。”她对张承安几人道:“叨扰一场,你们挑些喜欢的,咱们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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