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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神齐聚在姜昭身上,姜昭也求助地看向沈怀景。
他旁若无人地又剥了一颗葡萄给她,温声对庆帝道:
“阿昭本就面皮薄,未曾见过外人,这几日不巧,脸上生了疹子,唯恐惊吓到父皇龙体,这才将面给遮上。父皇宽宏大量,想必也不会同她计较。”
好话赖话都给他说了,庆帝即便是不满,但也不能发作。
面上的老好人还是要装上一装的,他摆摆手:
“都先用膳吧。”
沈怀柔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笑着说:
“难怪裴郎方才会说阿昭同一位故人有些相像,我瞧着,阿昭同姜昭姜太傅,眉眼也有七分相似。若不是皇兄说了,我还真以为姜太傅有个妹妹。裴郎,你说是吗?”
裴寂眉头锁得更紧,低头抿了一口茶:
“确实很像。”
甚至于,他觉得沈怀柔的猜测还是保守了。
莫说是眉眼,那丫环和姜昭身上的气质都如出一辙,他甚至怀疑,那就是姜昭。
众人沉默了片刻,又齐刷刷地往姜昭看去。
纷纷跟着附和道:
“别说,从那丫环方才进来,我就觉得眼熟,三公主这一说,我才终于想明白,确确实实是和姜太傅有七分相像。”
“可咱们都知道,姜太傅只有一个姐姐,同裴阁老的兄长成了婚,一个妹妹,是裴阁老的未婚妻,却不幸年幼早夭,哪里还能再多出来个妹妹?”
庆帝不动声色往姜昭身上多看去了几眼。
姜昭眼皮子一跳,故作娇羞地将脸埋进沈怀景的怀中。
拿捏着腔调,尖声细语道:
“殿下,奴家和姜大人真的很像吗?”
“别多想。”沈怀景被她故意做出来的矫揉造作给逗笑了,又不好发作,压着唇角憋着笑,手掌抚过她的鬓发,“你不是任何人,只是孤的阿昭。”
姜昭被他一双浓黑的眼睛看着,心跳漏了半拍。
沈怀景又道:
“众所周知,姜太傅是个断袖,好男风,孤和她不是一路人,自然不清楚她有没有什么妹妹。不过,裴阁老和姜太傅是发小,两人交情好,他会看错也情有可原。”
他刻意咬重了“好男风”和“交情好”两个词,将矛头对准了裴寂,暗戳戳地提点他也有龙阳之好的可能。
裴寂“唰”地沉了脸。
沈怀柔还没说话,庆帝就不满地出言训斥:
“胡闹!”
“父皇说的是,裴阁老和怀柔感情好,是儿臣失言了。”沈怀景举起一杯酒,遥遥地敬向裴寂,笑得吊儿郎当地,“裴阁老,孤在这里赔不是了。”
先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裴寂一腔的郁气无处发作,碍于庆帝和皇后都在,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举起酒杯,遥遥回敬:
“殿下言重了。”
丝竹声继续,推杯换盏间,宴席过了一大半。
皇后眼看着沈怀景同怀中的姜昭亲昵有加,腻腻歪歪的,眼中的不悦愈发明显。
沈怀柔在这时起身,款款行到皇后面前,欠了个身:
“母后,儿臣身体有些不适,想先下去休息片刻。但儿臣对东宫不熟,能否请阿昭姑娘为儿臣领路?”
姜昭咬葡萄的动作顿了一瞬,又想起秋收时在南山河边沈怀柔同自己说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沈怀柔是认出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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