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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慌了神,生怕馒头见到这副落魄的模样为自己担心,转念一想他离家三日音讯全无,对方总归是会担心的,如今见到安然无恙或许还会宽慰一些。
“我担心你就跟来了。”馒头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承载着满满的心疼,隔着门缝递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周恪的脸。
周恪在馒头掌心蹭了蹭,依恋地嗅着对方身上好闻的气息,他三天没刮胡子了,至多用祠堂水缸内平日积攒的雨水抹把脸。
因担心馒头在家会不会受到母亲的刁难而寝食难安,这副情态明眼人都能看出异样。
“你看我的胡子,在这都快要当野人了,怕是不久就要当鲁滨逊,馒头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周恪笑了笑,特意用轻松的语调掩饰两人之间困难的处境。
两人执手想看泪眼地说了会儿小话,天已暗了下来,馒头很想看清周恪的全貌奈何那道厚重的大门一直阻在两人之间,令他至多只能看清男人的小半张脸。
“馒头,已经很冷了,你回去吧。”周恪有些心疼,“饭要记得吃、觉也要好好睡,我在这也挺好的,别太挂念我,怀孕了最忌讳多思,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咱们的孩子多想想。”
周恪很想亲手摸摸馒头的肚子,但缝隙窄小。
馒头想了想道:“我帮你逃出来吧。”
周恪答应了,他想这种被母亲视为“同性恋”的病毒他已染上了,一辈子都改不了。
他不能一直被关在这,这三天是为了给周母一个缓冲安抚的时间,现在也是时候彻底摊牌。
他喉结滚动,音色沙哑:“好。”
没费多大劲很轻易的,馒头将周恪放了出来。
牵着手走在月夜下,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一切,馒头心砰砰直跳,看向身侧高俊伟岸的男人。
对方落下的阴影虚虚笼在身上,好似两人一直密不可分,想到周母,不知为何他心底生出些许胆怯,不禁开口,“你说妈会同意让我们在一起吗?”
周恪攥着人的手紧了紧,“日子是咱们两过的,即便不同意我也不会和你分开。”
吃下这颗定心丸,馒头略微安心。乡村的夜格外静谧,夜凉如水,星幕下只有路边婆娑树影在摇晃,植物特殊的清香萦绕鼻尖。
月华笼着轻薄的淡纱虚虚罩在田间地头,一亩亩田地被勤劳的农人收拾归整、整整齐齐地排布着,这边是豆角、那边是茄子……
馒头第一次能沉下心享受这片自然天地,他诞生于天地灵气,总归与钢筋混凝土的大城市不同,在这格外舒心安泰。
心情一好,渴了三日的身子就有些想了,扯了扯周恪的袖子,眼雾迷蒙带着丝丝渴情的水汽,对方就明白了。
钻入不知谁家一片玉米地,玉米早被采摘完了,只余光秃秃还未被踩倒的杆子直愣愣挺着,快要戳破天际。
荒天野地很自然的,两人滚在一起。
周恪把羽绒服解开给馒头垫在下面,馒头身上的清香愈发浓重,汗珠子从雪玉般的肌肤上滚落,被月色一映似颗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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