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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他吃过馒头的,知道是甜的,馒头说苦的恐怕是自己。不过馒头这措不及防的动作还是令他心一颤,下边差点再次抬头。
偏过头剧烈咳嗽了好几声,胸腔共鸣震颤着靠在他胸口的馒头脑袋发麻。
馒头很是懵懂,还是一副乖乖宝宝的模样抬头:“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很对……”老板哭笑不得,还是继续科普大业,“这个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很重要,放大无数倍就像小蝌蚪,小蝌蚪钻入一个叫‘卵细胞’的东西,做咱们刚刚做的事就会生小孩。”
馒头道:“那我们是不是也会生孩子?”
老板摇头:“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可以生孩子,男人和男人不会。”
“是嘛……”馒头撅起嘴巴嘟囔着,“我怎么模模糊糊感觉我好像可以?”
“傻馒头。”老板乐呵呵笑了,“你怎么会觉得自己会小孩?”
“反正我就是觉得我会嘛!”见老板不信自己,馒头差点炸毛。
“好吧、好吧,你说会就会。”老板由着对方来,他摸了摸馒头软软的肚腩,“还是说,你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
本以为是调笑的话,谁知馒头果真重重点头。
老板一愣,轻笑去捏馒头白软的脸蛋,“看来我要更努力才行,争取让你揣我的娃!”
……
天刚蒙蒙亮,老板起身下楼开店。
连日来一个客人也没有的情况已持续好久,想到昨晚程老板蹬鼻子上脸的上门挑衅。
即便精力耗尽也睡不着,没拉灯枯坐在店内良久,堪堪吸了一口便止住,想起馒头的笑脸本想掐了,抬起的手又落下,远方是一点淡青色的雾霭、灰蒙蒙的,透进堪堪半指光。
右手搁在桌上,静静看着指尖半截烟渐渐烧到烟屁股,燎着明灭的猩红,空中舞动的灰连带着袅袅升起的烟雾都囚在那光斑中了。
烟烧尽,微叹口气,起身将完全湮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撩起挂着的围裙穿上。
许是心神不宁、太过焦虑他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重大错误,也是从业来第一次犯错。
直到面团被翻来覆去揉了个遍、放入蒸笼中静静等待着变成一个个宣软的大胖馒头,老板干干坐在后厨等着馒头蒸熟时方才如梦初醒:他没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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