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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馒头好不容易架着身体摔到床上,脱衣服时周恪还没感觉,等感觉到嘴上有什么东西在啃,迷迷糊糊嘴巴被撬开,灵活钻进去一条滑腻的东西,甜滋滋的还带香。
新闻中不时有蟑螂老鼠咬人的消息,他还以为是大老鼠,人还没睁眼抬起蒲扇大的巴掌立马“啪”地一下打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人也跟着清醒几分。
借着月光,他看到伏在自己身上轻轻喘着气,被打得偏过头脸上还有巴掌印的馒头……
屋内没开灯,只有一点朦朦胧胧的月色透过不遮光的窗帘照进来,隐在暗处馒头的脸神色不明,但没有一点偷亲被抓后该有的胆怯,只是梗着脖子杵在那。
明明是他偷亲人却理直气壮的,如果不是脸上的巴掌印,周恪都要以为那个亲自己的不是他了。
“周恪,我不想当你小舅子了。”馒头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他低下头冰冷的额头贴着周恪的额头,能感觉出来他身上慌到冒汗。
如此近的距离,那么专注神情地对视着,眸底还碎着点星子。
周恪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更何况在看到身上的人是馒头后下面老早就神气地抬了起来,硬硬得膈着馒头腰间,明晃晃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那你想干啥?”周恪抑制住心动,推了推。
“想当你媳妇。”馒头亲昵地低下头,两人间的距离无限缩短。
周恪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喉咙性感地滑动下意识闭上眼睛,只感到鼻尖被落下一轻飘飘的吻。
“……是我带歪了你,你和我在一起我怎么见你姐?怎么见你父母?”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压住自己的男人,分量虽不轻可常年干力气活的他分明能轻松推开,屡次三番想动手最终那双手却轻轻搭在馒头腰间。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在哪个旮旯角种地呢,哪能顺利毕业还在大城市上班?这些都是你给我的,如果他们要闹,我挡在你面前。”馒头看向周恪的眼是满满的浓情蜜意,很是郑重认真道:“周恪,我是真喜欢你。”
他搂着周恪的脖子,撒娇般黏糊糊喊着,一抬头就亲上周恪耳垂。
被喜欢的人这样认真表白,周恪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狠狠颤了颤。
死去已久的心好似有了复苏的迹象,被爱意灌溉颤颤巍巍地冒出一缕翠绿的小苗,或许迎着雨露恩泽往后会再次焕发新生。
他努力往后缩脑袋没成功,又被馒头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舅子亲了个乱七八糟、糊了一脸的口水。
粗茶淡饭最养人,这大白馒头被周恪每周用好菜好饭喂大,身材更为壮硕。
雪酥般的玉兔好似也白胖了许多挤压在两人之间快成了一张兔饼,感受到紧贴的温热绵软,周恪闹了个大红脸,顾忌着反倒没力气制住他。
“姐夫……你就答应我吧……”
“……”莫名感觉下行的血液重新倒流回脑袋,他冷静了几分沉下脸,“你能别在这档口喊我姐夫吗?”
馒头粘糊得紧,乱叫一气,从“姐夫”一路叫到“周恪”。
告白成功后被说后还不忘反抗,根本不怕似得故意圆睁着眼睛道:“你不觉得在床上叫姐夫很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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