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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真的小孩,章纪昭难免惊慌失措,皮筋滑落,红发如瀑散在颊侧,发现解平在端详他的脸,语气变得生硬涩然:“你要用嘴帮我擦也可以。”
“如果你想要的话,但你要不要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穿我的衬衫?”解平绅士地询问,一只手却已经腾出来撩起那件丑陋工服的下摆,“它很适合工作,但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腰腹感到冰凉,章纪昭的身体在空中半悬不悬,羞耻心让他连声要求:“我自己来。”
……
酒里的药是助兴的,这点在章纪昭身上得到印证,他喝了太多。
“哥,这酒有问题……还难受。”
解平燃了根香烟喂到青年唇边,琢磨着笑了下:“你是什么,纸扎的老虎吗?”
烟灰簌簌抖落,章纪昭咬不住烟头,白色床单烧出一个个黑色的洞。
监控如实将套房内所有反应同步到酒店监控室的大屏幕上,宴会上谈笑风生的曾厂长此时坐在黑暗处的皮椅上,旁边的男人低腰伏到他身边低声说:“身份审核没问题,他应该不是云生制药派来偷配方的。”
“没问题就先关了吧,他的事不急,明天再说。”
屏幕一闪,监控室归还于黑暗。
次日一早,章纪昭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但身体是清爽的。
昨晚那瓶有问题的酒大多让他喝了,解平没有灌他酒,后半夜他自己在床上对瓶吹,解平反而是他的受害者。
他还记得男人被他舔舐后湿润的贴在下眼睑的睫毛尖,解平完全不会追究他胡来的口水,毕竟符合任务调性的动作都不能算是出格,所以男人只得配合他的任性,莞尔夸他酒量好。
床边已经没人,床头柜放了醒酒汤和止痛药,章纪昭坐起来静了一会儿,意识回笼,想起昨晚他顶着冒牌货发型喊解平“哥”,今早解平还管他的药,他不仅没有过场性质的歉疚,反倒爽的头皮发麻。
没喝醒酒汤,只吃了一粒止痛药,没带换洗衣物,也不想再穿那个狗屁工服,章纪昭只披了件解平昨晚送他穿的衬衫朝外走去。
口蘑和培根散发着香煎的诱人气味,失踪的男人正在半开放式厨房专心料理食材,黑色高领长袖挡住了脖颈上章纪昭的杰作,更是平添诱惑,露出的小臂肌肉极具观赏美感地起伏,他正切着某种滑腻的绿色水果,一手在上,另一只手横着刀往里娴熟地切动。
章纪昭再走近几步才发现解平还围了厨师围裙,立马诚实地了。
“你要把牛油果放进三文治吗?”解平没有抬头,“还是不吃牛油果。”
比较想吃你。
过了遍大脑才没把心里话说出口,章纪昭自认他现在是不务正业,满脑美色荒唐,往常他都是任务首要,这回任务在其次,解平才是首要。对着解平他才发现自己有那么多说小话干闲事的冲动。解平开了他的阀门,各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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