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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们没有动作,我知道它们在等着它们的主宰。
我要拖延时间,等待救援队伍的到来。
主宰出现了,所有的生物都低下了头,我包括我,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连抬头都无法做到,对方如同一个深渊。而我则是深渊边缘的一颗石子。
茧发出薄弱的光芒,滚在我面前,我将它放在身后,郑重的对它说:“我会保护你,好好的活下去。”
我知道我的话激怒了主宰,我轻蔑的对它道:“你就是一个卑劣者,无法成为真正的主宰。”
内脏绞痛,排山倒海,我知道我的内脏全都碎了,我依旧轻蔑的看着对方,大脑迷迷糊糊,我知道我要死了,我抱着白色的茧,血染红了它,但我做不到擦拭对方,跟它说:“我弄脏你了。”
我用仅剩的力量保护着,安抚着茧。直到自己肩膀被另外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
我听见对方说:“我来迟了。”
不会来迟的,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将茧往前推。
“我救不了你。”
我的生机在慢慢恢复,但以极快的速度流失。
茧在原地不动,我察觉到了它的悲鸣。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道白光,茧破壳了。
那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黑色的眼睛盛满了水雾,任谁都会喜欢的。
我看着破晓的阳光:“你以后就叫程溪,晨曦意味着希望。”
“爸爸……”
我死前听到这稚嫩的声音,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楼家老宅内,只能听到小孩的自言自语。
“你能带我去找你的主人吗?”
头发丝不为所动。
“你知道你主人住在哪吗?”
头发丝随风飘扬。
少年面露苦恼的表情,但依旧不停的碎碎念,佣人们都觉得小主人疯了,或者是被下了什么咒,每天带着一根头发念叨,甚至还带着它去玩。就连头发丝住的地方都是顶级的沉香木。但他们不敢说,也不敢传。
“你们出去吧。”楼老道。
两个佣人退下,楼言墨不喜欢太多的人,照顾他的都是楼老信的过的人。
楼老和蔼道:“小墨,你在玩什么?”
楼言墨双手放在背后,有些纠结,最后道:“我在和我朋友玩。”
楼老的心沉沉的,楼言墨小时候受了太多的苦,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和别人玩耍。
“那能不能让爷爷看看你的朋友?”楼老和蔼。
楼言墨面色纠结:“我问问它。”然后转过身,戳了戳懒洋洋的发丝,“能不能让爷爷看看你?”
发丝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它又不是人类,不见。
“好吧。”少年依依不舍的转过头去。对耐心的爷爷摇了摇头,“它说暂时不行。”
楼老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往日里对方定要抗拒,但这次耐心的被他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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