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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似云彻底憋不住抓狂,“这么小众的运动你是在哪里练的啊!你们二次元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挂了语音,郎澈噘着个老高的嘴,杵在佘初白面前挡路:“为什么不让我去?”
佘初白面不改色:“你把人咬了,我还要赔别人狂犬疫苗的钱。”
话音一落,郎澈就收起了狼耳狼尾,取而代之的是,飞扬跋扈地亮出锋利的犬牙,朝佘初白飞扑过去。
佘初白目不斜视,抬起一只手臂阻挡。
在佘初白圈住郎澈脖子的一瞬间,郎澈快速闪过身背对,擒住佘初白的小臂,猛地向前一抡,使出一招威力不容小觑的过肩摔。
电光石火间,佘初白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
他的大脑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身体本能就已驱使他紧紧闭上了眼,躲避到安谧的黑暗中,静待即将来临的剧烈的四肢散架。
然而,正如没料到郎澈会与他动手一样,佘初白同样也错误预估了身体的疼痛感。
佘初白没有在瓷砖地板上硬着陆,而是降落在一张暖乎乎的人肉垫子上。
异状一桩接着一桩,令人匪夷所思。
如果佘初白当时睁着眼,也许能看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郎澈是怎么在将他摔过肩的瞬息毫秒之间,又一个滑铲摊到他身下。
郎澈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身体蜷缩了一下。
佘初白愣了愣,抬起脸颊擦过郎澈急促炽热的鼻息,随后,毫发无伤地爬起来,坐在郎澈颤颤发抖的腿上,看着那张因痛楚而扭曲的俊朗面容,只能发表由衷的唯一看法——
自作自受。
郎澈体贴入微的补救行为,并未让佘初白产生一丝感激,反而加剧了以卵击石的被羞辱感。
佘初白毫不领情地将手握成一个沙包大的拳头,郎澈赶忙露出求饶装可怜的模样,佘初白高悬的铁拳稍稍停顿,胸中翻涌着无尽的怨怒——
为什么要长成一个吓人的怪物,老老实实当个吉祥物不好吗。
毛茸茸只要负责卖萌就够了,像海贼王的乔巴或者银河护卫队的火箭,配那么多武力值是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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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再打啦,要打去床上打(不是
哑巴面馆
郎澈仰面躺着,摊开两只手心,做出认输投降的姿势。
眼神清澈无害,与刚刚把人当成甩饼的粗鲁狼妖乍然判若两人。
曾几何时,佘初白也以相差无几的姿势跨坐在郎澈身上。只是那时,是他实打实地用自身实力制服了郎澈。而现在,哪怕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是郎澈在让着他。
佘初白的不甘怒火与种种藕断丝连的情绪搅成一滩浑浊的泥水,最终还是慢慢松开握成拳的手指。
早在那次郎澈一吸管插下去,把奶茶杯捅了个对穿的时候,就应该及早提高防范意识。
佘初白垂下手,表情冷硬,缓缓倾身用同一只手掐住郎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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