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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很多护发素,很香很顺滑,要不要摸一下。”
佘初白头也不抬,两指缩放画布,电容笔唰唰不停来回。
“好好的狼学什么狐狸精。”
郎澈吐吐舌头,露出大尾巴狼的真面目,一个翻身覆到佘初白身上。刚越过一只腿——
“坐下。”佘初白冷淡地吐出指令。
“……”郎澈顿时僵在途中,略作纠结,选择了暂时变成一只狗。
乖乖坐回原处,抽出靠在背后的枕头,把忿忿不平的怨气撒到任人蹂躏的棉花上。
郎澈捏着枕头,目光追随着佘初白灵活运动的手指——纤长却不失力量感,被那只强有力的手打过很多次的郎澈深有体会。
视线慢慢上移,佘初白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睡衣,纽扣扣在第二颗,微微露出一点锁骨,白皙的脖颈让人看了很想用力咬上一口。
用尖锐的犬牙啃啮那性命攸关的险要腹地,听着细密的喘息声在他每一次轻柔掠过时难耐地传出来。
郎澈疯狂的预想撞上佘初白大海一般沉静的目光,骤然烧红了一整张脸,低下头闷进枕头里。
“可以了。”
郎澈听见佘初白淡淡说了一声。
可以……什么了?
郎澈诧然抬起头,佘初白盖上平板,抬起眼神从容不迫地凝视着他。
郎澈滚动干涩的喉咙,火速丢掉手里的枕头,转而抱上一个客观来说并没那么柔软舒服,但实际上要好过千倍万倍的人形抱枕。
柔和地深呼吸,佘初白贴在佘初白颈窝亲了两下。
佘初白想起他之前的话,咬脖子所代表的主宰与臣服,毫不留情打破他的幻想:“我可不会认你做什么狼王。”
郎澈愤懑地哼了一声,按在腰间的双手缓缓施加压力,如同疯长的爬山虎一夜之间爬满墙壁。
柔滑的指腹攀上直挺挺的脊椎骨,一节两节三节,将每一处的凹变成凸。
焦灼的气息擦过脸颊、眼角、鼻尖,最终落点是一个火热缠绵的湿吻。
“嗯……”鼻腔里吟出舒服的低哼。
轻得像地板上落了一根针,逃不过郎澈的耳朵。
唇齿分离的间隙,佘初白总是沉稳的声线微微发颤,他抬手回抱住郎澈,却在后腰上抓了个空。
“尾巴呢?”佘初白惊讶问。
“你是……要跟我交尾吗?”郎澈低低笑着说。
“……”佘初白再一次被弄得兴致全无。
不过这回的用词文明了一点,所以他没有立刻动手掀翻身上这个色狼。
“你只喜欢我的尾巴吗?”郎澈眼中浮起些许阴沉。
佘初白淡淡扫了一眼,坦然道:“还有脸吧。”
郎澈那张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东西来的脸皱了起来,喜忧参半地思量了一会儿,最终愉悦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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