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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怀揣着对便宜婆婆的敬佩走出派出所,正好跟缩着脖子,把鼻涕往袖子上抹的王翠芬来了个对眼儿。
王翠芬站在自己的同伙当中,怒得撕心裂肺:“不要脸的糟烂货!”
“这就是顾戎这个小畜生娶的那个恶媳妇!就是她说我们是贼!”
为了一次把盛夏的嫁妆都弄走,王翠芬贴心地叫了不少人,个个都跟顾戎是血亲,人人都带故。
顾戎也被连带着一起骂了进去,还有个自称是顾戎二舅的男人嚷嚷着要动手:“一个外嫁来的媳妇儿敢说长辈是强盗,我看你是欠教训!”
“顾戎你干什么?!”
盛夏后退的同时错愕地看着半空被拦住的那只手,视线往下看到了顾戎抬手挡住时,棱角分明的下颌。
莫名的,盛夏觉得顾戎现在很不高兴。
顾戎似笑非笑的声音随之响起:“二舅,我这百来斤肉还在这儿杵着呢,当面就要打我老婆,不太合适吧?”
“当我是死的啊?”
“打了又咋地!”
二舅抖着一脸横肉,张嘴就喷:“她敢对长辈不敬,那就是……”
“那主要是也没人见过当贼的长辈啊。”
顾戎站直了低头就能看到桂二舅的头顶,话声带笑:“再说了,二舅和舅妈要是看上了我老婆的嫁妆,只管开口直说想要不就行了么?”
王翠芬不知是被刺激坏了脑子,还是本就是个蠢的,愣了下居然真的说:“那个收音机和缝纫机我要了!”
“就当是你们赔的,不然这事儿没完!”
顾戎忍着笑偏过头,认真询问盛夏:“二舅妈点名儿要呢,给么?”
盛夏挂着一脸黑线,呵呵冷笑:“要饭找错地方了。”
她就是拿出去砸了卖废铁,这些人也别想挨边!
顾戎哦了一声,望着脸色紫涨青红的王翠芬说:“那你可能要不着了。”
“不给。”
桂二舅被顾戎的戏耍气得脸涨红,可被顾戎钳住的手腕像是被焊了钢铁,死活都挣不开。
桂二舅指着顾戎破口大骂:“刚娶了媳妇儿就被这妖精迷得糊了心眼儿,你对自己舅家都要下毒手了!”
“我也要报警说你要杀人!”
顾戎拍了拍手,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敢杀人。”
“不过二舅倒是提醒我了。”
顾戎在铺天盖地砸来的叫骂中微微低头,看着爬了好几下都没站起来的桂二舅说:“二舅和二舅妈是知道的,我十几岁就发过疯,脾气也一直都不好。”
“现在捡了顾长生的漏得了个城里媳妇儿,我稀罕着呢。”
“二舅要打我就算了,但凡二舅打得过我,挨几下也没什么。只是我老婆比不得我肉厚,她要是被人伤了我心疼,那就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顾戎人高马大的,且一身掩不住的匪气,只是随意动了动手腕,露出来的就是沙包大的拳头。
一同偷盗的人男男女女七八个,人数上虽然占据了上风,但愣是没人敢跟顾戎明着呛。
盛夏错愕地看着这伙人全都憋成了紫脸的茄子,正失神时肩膀被人点了点。
顾戎话声散漫:“二舅他们没有要说的话了,走。”
盛夏识时务得很,二话不说拔腿就跟了上去。
直到重新坐在了顾戎的破二八后座上,盛夏都还觉得相当恍惚。
盛夏盯着顾戎的后脑勺看了半晌,实在是没忍住:“你是在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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