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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得利润百分之十的情况下,盛夏上工的积极性暴涨。
哪怕是在等着开饭的间隙也坐不住,独自围着初具的规模的拖拉机打转。
柳生原本想跟过去学习一下,不成想被顾戎往手里塞了个锅铲,被迫守在了火堆边。
盛夏有些吃力的从彻底滑出,龇牙说:“建议配个螺旋千斤顶和安全架,能找到那种小轱辘的话,可以安个滑动的板子。”
这样进出车底维修的难度会被降低很多,安全性也更高。
盛夏上辈子就是在器械底部被不慎砸穿的,心有余悸的跟顾戎强调安全的重要性。
顾戎递给她一块擦手的帕子,玩味道:“备这些倒是不难,只是前提是一直有需要修的大件儿。”
在双脚被称为11路,公共交通不够普及缺乏机械化的时代,带个螺丝帽的物件都不常见。
顾戎为了凑齐眼前小山似的大铁牛耗了不少精力,这也是他第一次尝试拼组这种大家伙。
盛夏苦着脸使劲儿搓了搓手,确定擦不掉后无奈道:“在此之前可以先来两瓶酒精。”
修理工是副业,她的主要业务还是赶场卖零嘴。
摆摊的时候伸出去一双黑黢黢的爪子,谁还会来买东西?
顾戎点头应下她的要求,刚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听到盛夏说:“有一就有二嘛,连这东西都能弄来,谁知道你下次要修的会是什么?”
“你弄一截铁轨车厢来都不奇怪。”
盛夏说得自然,顾戎心头暗中发笑:“火车的车厢也能修?”
盛夏见鬼似的看他一眼,啧了一声:“侵犯国有财产是重罪,希望你永远不要有试探法律底线的机会。”
仓库外的空地上顺风飘来的饭香气逐渐浓郁,盛夏出去的时候火候正好。
跟看起来脏兮兮乱糟糟的仓库破损风不同,六子拿出来的碗筷一看就是全新的。
白得不算纯粹的碗口还印着几朵喜庆的大红花,居然还是成套的。
盛夏接过碗感慨了一句你们过得还挺精致,六子不等接话就被顾戎揪了后勃颈。
顾戎把六子扔到边上,轻描淡写地说:“时候不早了,先吃饭。”
晚饭是顾戎亲自操刀的,不管是切腊肉的刀工,还是小火焖出来的焖饭都相当到位。
肥瘦相间的腊肉表皮透着诱人的焦黄,每一片都切得薄中透亮。
滋滋的油光渗到水分适中的米饭当中,翻搅出来的米饭都冒着油亮,渗着一股腊肉特有的烟熏味。
锅底还覆着一层金黄的米饭锅巴,盛夏的碗里分到了一块儿,咬进嘴里嘎吱作响,脆脆的还有一股肉香。
腊肉也很好吃,肥而不腻烟熏味浓郁,咸度适中也不干巴齁嗓子。
盛夏就着手上洗不干净的机油吃了一碗焖饭,最后还撑着肚子又吃了一块锅巴。
注意到她对锅巴的偏爱,顾戎三两下把碗里的饭扒拉进嘴,放下碗说:“走吧,我送你去休息。”
盛夏本能地以为是回村,直到被顾戎带到边上的另外一个小仓库时,她才意识到了不对。
盛夏站在门前迟疑道:“在这儿?”
这荒无人烟的废弃仓库里,跟可能夜半出没的耗子组队?
这跟露宿在荒郊野地有什么区别?
顾戎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拿出钥匙打开仓库的门,单手拎着个煤油灯说:“我十八岁之前都是在这儿住的。”
“现在是十点半,赶着到村里至少夜里两点,太晚了在这里对付一宿,明天一早送你去信用社也方便。”
说话间隔绝外界的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不是随意堆放的杂物和随处可见的脏污,是顾戎专有绝不留一丝破烂的顶级极简风。
这个仓库小很多,两面墙上都有隔档寒风的窗户,最里边摆着一张铁架的上下铺,还有一张只放了个水壶的大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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