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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4日,已经是案发第四天了。
刑侦支队副队长谢隐担任主要责任人,派出了三个探组加班加点地收集资料。13时,谢隐召集支队里所有相关人员召开了第二次案情分析会。
虚头巴脑的话一句没有,谢隐直接介绍自己了解到的情况。
“今天上午我又来到了湖岸中学,询问了马骏的学生和同事。”
谢隐一边说,一边指着大屏幕上那张马骏的照片。照片中的马骏看起来中年模样,和他的实际年龄35岁比起来,显得更成熟一些——可能是发际线明显后移的原因吧。
“马骏到湖岸中学任教时间不长,据学校的教职工说,马骏这个人性格很开朗,乐于助人。特别爱干净,几乎从不穿和前一天一样的衣服,甚至是每天一件新衣服。在同事之中口碑不错。据他的学生讲,马骏在本职专业上很能钻研,钻研到了近乎痴迷的程度。在教学方面,中规中矩,但对学生很热心。所以整体而言,大家对他的评价还都不错。”
说到这,荆哲的表情一变,似乎有话要说。谢隐会其意,说道:“我先介绍完,然后你再补充。”
谢隐继续说:“我重点询问了马骏和李莘之间的关系。据班级同学以及李莘的闺蜜说,马骏和李莘之间并没有任何异常关系。李莘并不喜欢数学,数学成绩也不太理想。几乎没有人看到过她在课上回答问题,或者课后与数学老师有任何交流。”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但是,我们在调查湖岸中学学生离校请销假档案时发现,李莘在去年12月份之后,频繁外出,甚至整夜未归。而她每一次离校,签字的教师,都是马骏!”
大屏幕上展示了李莘的离校记录。从12月开始,离校的频率呈正向递增的态势,最频繁的是今年4月,几乎每周都会离校两次,均是彻夜未归。
然而这个记录在4月28日之后空白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6月8日,马骏再次给李莘签了假条,当日17时离校,21时回校。
结合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唯有韩易惊呼了起来:“这个时间线,几乎和李莘资金异常的时间完全一致!”
谢隐点头:“而且6月8日,正是死者死亡的前一天。”
谢隐总结了一下:“所以我这面走访湖岸中学,存疑的是以下两点。1、马骏家境贫寒,每天换一套新衣服未免太过奢侈。且换衣服却不换腰带扣,这个腰带扣的意义有待解释。2、马骏和李莘绝对不是寻常关系。”
接着谢隐的话茬,荆哲这一组汇报起来。
“谢队在湖岸中学了解到,马骏在教师和学生当中口碑不错,但实际上这个人有一个让人难以饶恕的污点。我们组对马骏的过往经历进行调查,发现他在研究生就读期间,曾经跟踪尾随过一名本科女生,后被这名女生告到了学校。但学校以证据不足为由把事情压了下来。”
韩易皱眉:“学校为什么压下来?”
谢隐轻叹了一口气:“借口肯定不少,什么证据不足,什么为了女孩子的名誉,为了学生的前途······说白了都是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荆哲点头,继续汇报:“毕业后,马骏顺利进入一所公办中学。起初也和在湖岸中学一样,马骏开朗肯干的性格得到了一致好评。但在去年,公办中学校长接到了匿名举报信,说马骏任教这些年来曾多次猥亵过女学生。”
韩易惊愕,有自觉打断了荆哲的话,“多年来······猥亵多人······没人报警?”
荆哲摇头:“没有。不仅没人报警,甚至在学校着手调查这件事时,匿名信中提及的女学生几乎都矢口否认自己被马骏猥亵过。只有一名已经毕业很久的女学生,说马骏确实对自己有不当举动,不过现在也没有证据了。”
韩易气愤不过,狠狠骂了两句这个人渣。骂完了还觉得不过瘾,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卢晓明,很显然是想邀请卢晓明一同加入骂人行列。
卢晓明坐直了身子,却低声说了句:“开会呢。”
韩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闭了嘴。
荆哲继续:“公立中学并没有实质证据,但还是和马骏解除了劳动关系。于是去年11月,档案上并没有污点的马骏应聘到湖岸中学做数学老师。”
听到这,谢隐不禁一阵恶寒。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多少个这样“没有污点”的人,堂而皇之地站在阳光底下,从事着本应该是最神圣的职业,却做着最肮脏的事呢?他们像带着天使面具的恶魔,徘徊在我们的姐妹、孩子、朋友身边,无时不刻地准备着,找准时机撕下面具,把罪恶的手伸向那些无辜的年轻生命。
面对性侵犯,年轻的女孩,或者男孩,他们因为惧怕社会的“被害者有罪论”,惧怕证据不足,惧怕对未来生活造成影响,选择了忍耐和闭嘴。这为惩治犯罪者,甚至发现犯罪者,都带来了巨大的阻碍。
谢隐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思路:会不会是马骏这一次把目标瞄准了家里无暇照顾的李莘呢?从这么频繁的出校记录和彻夜未归的情况来看,会不会已经对李莘造成了更为严重的侵害?而从李莘得知死者可能是马骏后的解脱感来看,会不会是她的父亲李凤臣雇凶杀人,还没向她反馈消息呢?
想到这,谢隐问:“什么时候能确认死者到底是不是马骏?”
列席的法医白超然开口了:“马骏本人没有案底,数据库里没有他的dna。我只能等你们给我提供。”
谢隐明白,转头看向第三组,卢晓明。
卢晓明:“马骏出生于H省的一个小山村,4岁时父亲坠下山崖去世,母亲改嫁邻乡后不堪忍受家暴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信,至今没有找到人。马骏是被祖父母抚养长大的,但祖父母分别在他14岁和16岁时相继过世。如果想要拿到直系亲属的dna,需要掘坟开棺。当地警方十分不赞成这种做法,他们说当地人很讲究风水,一旦决定掘坟,恐怕整个村子都会出来阻拦。”
谢隐理解,也不想给当地警方太大的压力。
“近亲也行,”白超然补充道,“近亲的dna相似度还是很高的,我们只要能确定死者是不是马骏就行。”
谢隐点头:“对,这种小山村相对闭塞,寻找近亲应该不难。”
卢晓明:“确实不难,马骏的很多叔伯姑姑都在这个村子。但是马骏幼年失怙,他的亲属不同程度上接济过马骏。但后来马骏工作后,就没再和亲属联系过。当地警方一去调查马骏,亲属都表示十分反感,不太愿意配合警方。”
说到这,卢晓明也很无奈:“毕竟当地警方也只是协助我们工作,他们说他们尽力劝说其亲属配合,但具体时间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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