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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名下意识地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出现了,变态的年下派大耳前辈。”
“等等角名,这里最好不要照相哦。”我连忙提醒着,其实在殿外是允许拍照的,但我才不会允许自己穿着巫女服的照片出现在角名的手机里。
“这样吗?好吧”角名一脸可惜地收起手机,眼神都快要把我盯出一个洞了。
我想起之前大耳问的话,赶紧给众人指明了社务所的方向,“社务所就是前面左边的小房子,直走就可以了。”
看着大家都开始往社务所的方向走去,我拎起扫帚就准备开溜,但还有几个人仍然站在原地没动。
“给我等一下啊你。”宫侑拦住我的去路,俯下身直直地看着我,试图找到任何一丝谎言的痕迹,“巫女是怎么一回事,你该不会还有什么隐藏身份吧?”
“龙野也许是高达的驾驶员也说不定呢。”角名无感情地棒读着。
“这种猜测已经跨越次元了吧。”我反射性地吐槽道,然后解释了两句,“这里是我家世代侍奉的神社,我在这里工作也是理所应该的事情。”
宫侑摇着脑袋,双臂在自己的身前比划了一个叉,“完全不对吧,这不是我要问的重点啊,你怎么从没给我说过这件事?”
“因为小爱跟你压根就没多熟吧,不在一个班,也不在一个社团,当然要有交际的界限感啊。”宫治的话一出,宫侑的表情变得更加臭了。
我可不想放任这两兄弟在神社里掀起风浪,忙开口阻止着,“治君你就不要火上浇油啦,我没有告诉大家是因为没有机会嘛,现在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哦——”角名了然地拉长尾音,眼神捕捉性地落在我身上,“原来是没有机会啊。”
我一时间被他给噎住了,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总觉得阿治的反应很可疑,刚才在山下不惊讶就算了,现在知道之后也半点惊讶都没有。”宫侑将矛头指向宫治,说着说着一脸顿悟,指着自家兄弟的鼻子,“你这家伙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宫治在原地怔住了一瞬,然后闪躲着宫侑的眼神,嘴硬地说开口道,“怎么可能!”
“这个反应,果然被我说中了。”不愧是双胞胎,宫侑几乎是一眼就洞穿了宫治的谎言,他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责备的眼神在我们几人之间梭巡,“可恶,你们害我新年的心情都变得糟糕了,得用金枪鱼拍卖会上的头等金枪鱼才能救得回来。”
“就算是我们几个人的压岁钱都加起来也买不了一条吧。”角名事不关己地说起了更加现实但不重要的问题。
没想到这句话仍然戳中了宫侑的痛处,他直接把脸都缩进了膝盖里,我仿佛都看见他身后出现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把整个狐都卷进去了。
“啊啊啊角名,你怎么能说压岁钱这种不吉利的话呢,压岁钱和球落下可是一个发音欸,我的心情更糟糕了。”宫侑哀怨地说着。
这时候还能想到谐音梗,看来你这家伙也没这么难过嘛。
但放着他一个狐,不对,是一个人在这里也不行啊,于是我无声地给宫治和角名递了一个眼神。
我:你们两个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角名: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也不高兴吗?
宫治:为什么要哄他,放置一下就好了。
“你们几个杵在这里干啥呢?”
这道声音仿佛是刺破黑暗的阳光,带来了希望的力量,我看向鸟居之下的那个人,果然是北信介没错。
“小爱,看来还是晚了一步啊。”北信介扫过在场的几个人,然后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看着他额角冒出的汗珠,我问道:“信介,你这是跑上来的吗?”
北信介点点头,“我才看到排球部里的消息,说是要来这里新年参拜,我就赶紧上来了。”
看来北信介还记得我国中毕业式结束后说的那句话,呜呜呜,真不愧是我可靠的幼驯染。
“果然北前辈也知道这件事情。”宫侑抬起一只眼睛看向北信介,说完还不忘轻哼一声。
角名提醒,“不知道才比较奇怪吧,毕竟是幼驯染。”
北信介歪头,“这件事情没必要这么惊讶吧,巫女也算是一项很普遍的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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