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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又大了些。
“常舒?舒儿?舒舒?”
贺言急得出了一身汗,这怎么哄不好了呢?
“你若再不理我,我就继续亲你了!”
哭声蓦地止住了。
常舒扒着被子边沿,怯怯地探出头,一双眼睛泪汪汪的,“你若没参与?那我是谁打昏的?”
贺言瞬间哽住。
他昨天与容安摸黑进到昭觉寺,找到她住的小院,毫不犹豫的一掌就把她劈晕了,连容安都皱了皱眉,骂他太狠。
谁让他当时心急呢。
贺言义正言辞:“我发誓我就干了这一件事,其余都是被容安逼的。”
“咚咚咚”,几声清脆的叩门声。
“姑娘,早膳送来了,奴婢喂你吃些吧。”是雪韵的声音。
常舒坐起身来,往胸前拢了拢锦被,盖住露出的肌肤,“连雪韵都接来了?你还嘴硬,说你没参与?”
贺言举起右手,伸出三个指头,“我发誓,我就干了这两件事,雪韵打小跟着你,眼下不能让你没人伺候啊……”
“这宅子是何时备下的?难不成是以前藏别的妓子用的?”
贺言脸色“唰”的就白了,身子都绷直了。
“不,不是!我以前是混蛋,都是我的错,我这次真的真的发誓,这两年我只,只跟你有过,就那,那两次……再没有别人了。”
常舒的小脸上迅速浮上一抹绯红,她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岔开话题:“云婉什么时候回来?你安排我见她一次。”
贺言松了一口气,激动地连连点头,“好!我去找容安,那这几日你先好好休整一下,我保证不打扰你。”
他还想多说些什么,到底没说出口,转身离去,走出了屋子,对等在门口的雪韵嘱咐:“好生伺候你们姑娘。”
又顿了顿:“若有事,随时让人来找我。”
“是。贺公子。”
贺言前脚离开,雪韵就端着早膳进屋了,“姑娘,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常舒微微颔首,应了一下。
雪韵都被接来了,可见昭觉寺那边的身后事都安排好了——晋王妃已死,烧得尸骨无存。
雪韵见她的眼圈微微泛红,僧袍也被扯坏了,颈子上印着一圈淡淡的牙印,心疼道:“姑娘,是不是方才贺公子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找他理论!”
她摇了摇头:“算了。他没欺负我。”
雪韵将早膳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气急败坏地跺脚:“就算他救了姑娘,也不能用强啊!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常舒抓着锦被的手指曲了曲,有些疲惫的看向别处:“他心里有气,觉得我不承他的情,总要发泄的。我本就欠他许多,若非他,我定会被岭南王糟蹋致死,哪里还有今天站在这里说话的日子。”
“姑娘,姑娘好歹是王妃,怎能这样作践自己?”
常舒轻笑一声,“晋王妃昨夜就死了……眼下我的身份是上不得台面的,他如今仕途顺遂,我不能害了他一次,再拖累他第二次。”
他为她做的蠢事还少吗?
她不能耽误他一辈子。
她趁这几日的时间,也要好好计划盘算一番,未来的路要怎样走下去。
在他眼前,暂且表现的乖顺一些吧。
“姑娘,苦了你了。但愿贺公子能够明白你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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