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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一:
高中毕业那天发生的事,我已经忘了大半。留在记忆里的,只剩下那件写满名字的校服。
为了方便换洗,校服的夏装一共发了两套。
毕业典礼的前两天,我特地拜托家人把其中一套的短袖洗了好几遍,熨得平平整整,挂在衣柜的最里边,直到典礼当天才取出来。
因此,这件短袖现在格外白净,一尘不染,在阳光下反着金灿灿的光,像一张刚从学校的印刷室里取出来的白纸。
而白纸——用来记录信息的基本媒介——正是我希望它发挥的作用。
不知谁哼起了校歌第一句的旋律,也许是无心之举,但班里的其他人却不约而同地跟着唱了起来。
歌词的内容被含糊过去,音调却意外地规整。
最后一个音符拖得很长,好像大家都不希望这首歌结束。
站在黑板前的班主任本想讲些离校相关的事项,被突如其来的合唱打断之后,却也没有继续下去,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说了句“就这样吧,结束了”,朝同学们挥挥手。
结束的并不是某一堂课、某一场考试或某一天,而是再也回不去的三年。
那时还未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和其他人一样兴奋地起身。
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校服和油性记号笔,冲向教室第一排第一列的座位,开始执行今天唯一的任务:让班里的每一个人在我的衣服上签下姓名。
刚想出这个计划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聪明得像个天才。
后来我才知道许多人都这么做,甚至,算得上是老掉牙的纪念方式。
但这并不影响我的热情。
很快,我就把教室从前往后从左到右跑了个遍。
校服的白色区域逐渐填满了用各种笔迹、从各个方向写下的字,直到剩下最后一小片空位,和最后一个没签名的人——坐在最靠右一列的,最后一排的男生。
之所以把他放在最后,原因主要有两个。
其一,按照前后左右的顺序,他的顺序的确是最后一个。
一般来说,这样的边缘座位属于班里那几个不读书的刺头,可他的成绩其实不错,甚至比我还好一点点。
被安排到这个位置,可能是不受班主任待见吧。
其二,他是我的“死对头”。
以高中生的口吻谈论这个词显得很幼稚,但事实就是如此。
非要追溯起来,或许是高一上学期的某天,担任英语课代表的我在收作业的时候和不喜欢英语的他起了一些争执吧。
后来不知为何,其他同学就开始这样称呼我们了。
这三个字伴随了我们三年。
我和他的性格确实不太对付,平时也没有太多的交流。
话虽如此,就像每个班级都有个常受欺负的胖子一样,所谓的死对头应该只是同学们在枯燥的校园生活中喜闻乐见的角色扮演罢了。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签。”
因此,他拒绝的时候,我很是惊讶。
“为什么?”
“还有人没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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