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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背后南陌笑了两声,心里郁闷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他没想太多,因为莫名地秦洵就犯困了,没一会就安静睡了过去。
无言
秦洵再睡醒已经日上三竿,秦洵坐起来,懵懵的,被人抬起手换衣服都没反应,任人宰割的模样让帮他换衣服的南陌十分无奈。
这次睡得舒服,秦洵也懒得计较自己被脱光再穿上衣服,然后被人拉着洗漱,再推到饭厅吃饭。
早餐是馄饨,上面撒了翠绿的葱花,秦洵坐下看了一眼,又起身去拿了瓶醋倒进去。
吃了一口,又觉得味不对,于是出去晃了半圈,成功拿到了一些辣椒面。
南陌正在倒醋,看见辣椒面蹙眉:“大早上吃辣的,对胃不好。”
秦洵竖起大拇指:“我胃好,抗造。”
南陌:“……”
不过很快,秦洵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在第四次去了茅厕一瘸一拐回来后,南陌去拿了些药。
秦洵一言难尽看着南陌手里的小瓷瓶:“这什么东西?”
“治你拉肚子的。”南陌一顿,“听说是四川那边……”
秦洵满脸通红地打断他:“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南陌闻言扬了下眉,并未多说,说清楚药怎么上便到小院里晒太阳去了,走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一道带上了。
秦洵上完药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是红的,一脸正经但眼神飘忽不定:“去找姐姐吧,她午后要带我去药房呢。”
南陌也没提方才这尴尬的事,答应后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门。
今天吴家有几个客人,听说挺贵重。
这件事是秦洵在苏韶院前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最后路过的婶婶告诉他的。
“夫人和先生去迎接贵客了,”婶婶如是说,“这关系到咱家的生意呢。”
秦洵问道:“姐姐现在在哪里?”
婶婶想了想,道:“应该和先生在客厅吧。”
于是秦洵就拉着南陌走到客厅去,听了大半天的墙角。
虽然说是苏韶和吴衔,但明显苏韶在单打独斗,吴衔在一边充当着吉祥物,因为秦洵根本没听见他姐夫的声音。
“蓝先生,”这话是苏韶说的,“恕我直言,你们的要求实在强人所难。要是出了事,你我都担不起。”
“做生意就是要有风险,风险越大收益越大。那句话怎么说的?——高风险高回报。”一道冷淡至极的声音回答着苏韶,“每个生意人都是刀尖上的舞者,您家不做,自然也是会有人做的。”
苏韶冷笑道:“那么恐怕得出人命才能知道质量。”
那道声音说:“因此我才来找您合作,生命十分可贵,我们也是为了不见血。国外货比土枪要好得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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