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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止扶桑花一种······
“咳咳咳咳···”喉头一阵刺痒,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感觉····有些奇怪。
华婉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忽而听见外头有人在慌张地喊着。
“快来人啊!出事了!”
此时天色渐晚,院外的鹅卵石小路上人不少。
她刚到门口,就看见昨日来送竹叶糕的袁成拎着灯笼,一脸慌张地往龙门那边跑,几个垂髫小儿也咋咋呼呼地跟在他身后跑。
华婉宁和几个不明真相的邻居远远张望着。
“袁成怎么急成这样?”邻居们也觉得有些蹊跷:“元双昨日不是才生了大胖小子?”
忽然听见有人低声说:“元双出事了!昨日生下孩子后淅沥见红!今日傍晚时分,忽然就血崩了!”
众人皆惊!
察觉到大事不好,邻里三三俩俩结伴往元双家的方向去。
“六娘子?同我们一道儿去吧!”华婉宁犹豫片刻,举步跟上。
双元从前身体康健,此番又是第二胎,家人都以为只要顺利产子了便没有大碍。
谁知偏偏出了事。
待她们赶到时,院子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大家都神情慌张,面色沉重。
桑婆婆也在场,她与元双的婆母正跪在院中虔诚地祈祷:“山神显灵,一定要保佑元双平安无事!”
“阿宁?你怎么来了?”见到华婉宁出现在此,桑婆婆立即起身嗔怪地将她往门外推:
“你尚未生育,这里血腥重,当心吓着你,快让六郎接你回去!!!”
华婉宁往屋里头探了探:“婆婆,元双,她还好吗?”
桑婆婆唯恐阿宁担忧,本想说暂无大碍,可一张口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掉:“元双,她···她一直在流血!”
都说妇人产子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哪怕没有生育经验,华婉宁也知晓当下情况凶险。
“不好了,不好了。”屋里忽然冲出来一位大婶:“元双昏过去了!”
众人闻言顿时乱作一团。
华婉宁急忙跟着桑婆婆进了屋。
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她下意识蹙眉掩鼻,心中有些懊悔,不该好奇至此。
床上奄奄一息的年轻妇人,脸色蜡黄,双眸紧闭,发丝凌乱整个人都死气沉沉。
她的目光落在元双裸露在被子外头的小腿上,苍白干瘦的腿肚子沾满了嫣红的血,好似汩汩不断的溪水顺着她的小腿蜿蜒而下,刺目的血珠滴落在地,无声地融入砖缝之中。
“元双啊!快醒醒,万万不能睡过去吶!”
“元双,你看看孩子!”
家人的呼唤混合着婴儿的啼哭令整个屋子都混乱不堪。
华婉宁站在门口,眼前的景象令她目瞪口呆,她想退出去,可双脚像是灌了铅难以挪动。
那妇人苍白如纸的脸,实在过目难忘。
电光火石间,她脑海中涌现出曾在医书上看过的一句话:妇人产后血崩血枯之症,其头顶心必有红发数根,拔之烧灰,调参汤空口服下,甚效。
记忆之清晰,令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事不宜迟,她立即拉着桑婆婆退出屋子:“婆婆!这里有人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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