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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苍林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儿,可应白一拿那双眼睛望他,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手隐在应白夜雾一样浓的黑发中,头发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的指根,像蚂蚁细细爬过,理也理不清。
平日里他这双手用来写字、翻书,也打篮球、玩游戏,可从来没这样抚摸过一个女孩子的头发,没有人这么依赖地依靠在他的手心过。
尽管陶苍林清楚这只是自已的错觉,可这一刻应白似乎就是如此乖巧而脆弱,停留在他的掌心。
洗好头发之后,他扶着应白回了卧室,身上还穿着给应白洗头发时被打湿的衣服。他不在意自已,应白更不在意他,只让他帮自已吹干头发。
于是他就穿着湿衣,一点点给她吹好头发。
这时,楼下传来呼唤。
“下来吃饭啦。”陶阿姨一边摘围裙一边走到楼梯口朝二楼叫人。
陶苍林耳朵还算尖,早早听到了母亲叫吃饭的声音,可她的头发还没有干,所以什么也没说,继续帮她吹着,直到确定吹得差不多了,才放下吹风机,淡淡地说:“好了,吃饭去吧。”
应白转身要他扶自已,陶苍林刚伸手接住,却又放开,说了句“等一下”,就转身出门了。
门匆匆搭上的时候,应白的脸色冷淡下来,就这么看着虚掩上的门。
可没多久陶苍林就推开了那扇门,身上换了干衣服。应白冷着眼看了下他就明白了,然后勾着一边唇角,含了几分讥讽地问道:“这么小心啊?怎么,就这么害怕让你妈妈知道我们相处得不坏?”
应白的头发太厚了,所以即便吹了很久还是散发着一股水汽,何况她的脸蛋被混着湿气的暖气烘得泛粉,一看就去过浴室,而他换衣服是怕陶母注意到自已的衣服也湿了。
“我不是……”他说了这几个字,说不下去了。
陶苍林脑子好,做事也谨慎,他此刻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应白话里的讽刺,却说不明白为了什么,更不懂得该如何解释,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应白就这么冷着脸色看他,每多一秒,便是一秒的讽刺。她就这么毫不在意地折磨着一个在意她的男生,看着他说不出话的样子。
等到陶苍林似乎终于下定什么决心,猛地抬起头来,眼里闪动着亮得刺人的光时,她却笑了起来,轻飘飘地揭过了这节。
“我饿了,扶我去吃饭。”她如刚才一样伸出手,笑靥如花地叫着他。
陶苍林眼睛里小小的火光熄灭了,他沉默地扶起应白,将她背在自已的背上,下楼去了。
今日应父不回来吃饭,只有他们三人。
饭桌上,陶阿姨问起:“林林,刚才你不在房间吗?我打你房间电话叫你吃饭都没人接,我也没看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应白轻轻看了陶苍林一眼,眼里有些藏得很好的幸灾乐祸,她要看陶苍林会如何解释,他不是小心谨慎吗?可她最喜欢的,就是搅乱家里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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