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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三该不会是一扇一扇地敲窗过去,万一看见些不该看见的怎么办。要知道后院住着的基本都是女眷,现在又正好都是休息的时候,到时候衣衫轻薄……
江新月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边抬眼觑向裴延年,总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她确实想找人帮忙,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想找个变态帮忙。
她手指捏着手指,犹犹豫豫地补充问:“你不会是……”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就被男人伸出的两根手指头捏住,一下子就被自愿地闭嘴了。
江新月吃惊地瞪大眼睛,反应过来裴三到底做了什么之后,又气愤又窘迫,立即推他的手。
谁知道裴延年看起来捏的力道不重,却极难推开,气得她所有骂人的话到了嘴边都成了“唔唔”声。
她不服气地望过去。
裴延年都有点儿被气笑了,“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他黑着脸解释,“你住在哪个院子并不是需要保密的事,只要寻人去问问就知道了。”
身份到了一定的高度,任何想要的消息都会有人传递到手上。
江新月总是下意识地将他当做那个在清水镇打猎的裴三,现在被这么一提醒,又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位是位高权重的镇国公。
那么自己所求之事,对于他来说应当更加简单,可是怎么让裴延年心甘情愿答应呢?
她“唔唔”了两声点头,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松手。
江新月起身时只匆匆披了件斗篷,乌黑的长发软趴趴地散落下来,巴掌大的脸上也就只有双眼睛看起来比较大。湿润的眼在微弱的月光之下,闪着细细碎碎的光芒,看着就是软乎乎的一团。
捏着她唇周时,中指的指背就擦着唇瓣过去,呼吸时带着温度的气息就顺着手指的缝隙往手心处吹去,柔软到像是边关落日下最轻柔的晚风。
他顿了顿,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我想差了直接告诉我就成,为什么捏我的嘴。”江新月嘀嘀咕咕,忍不住伸手用指腹小心地碰了碰嘴唇的边缘,细细的眉就蹙在一起,“嘶”了一声。
她用手遮在自己的嘴上,控诉道:“都已经肿了。”
裴延年掀起眼皮乜了她一眼,很清楚自己下手的力道,“不可能肿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讹你的?”江新月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紧接着又给自己洗脑,脸面和性命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她指了指红唇边缘的位置,睁着眼睛就开始说瞎话,“你看看这里,是不是同平时不一样,要红上很多。”
说话的时候,她特意仰着脸,指尖点了点自己唇瓣的边缘。
这个角度,将她的五官在眼前放大,却不见有丝毫的瑕疵。细嫩的指尖被修剪整齐,漂亮的淡粉色就点在唇瓣上,能看见细腻的唇纹承受不住手指的力道往下微微凹陷,嫩到像是一团烟红色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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