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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这样,外面的人也依旧把她当成花眠的妹妹看待,一出事,必定找花眠算账。
花歇想到这些,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添郁闷,她伸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住白裙女孩娇俏的下巴,对上她那双柔弱的眼眸,“温兰,你别得寸进尺,我之所以把你带到乔老板的酒库里避难,可不是担心你丢命,而是为了自己。”
温兰眨了眨眼睛,柔情似水,就当她这是在口是心非。
花歇还在无效地放狠话,“所以,你别以为我们关系好到可以讨论这种姐妹感情的家事了!”
雨水滴落在少女凌厉的眉骨上,几乎能反射出眼睑下一排亮钻的光芒,温兰忍不住用唇含住了近在咫尺的手指。
花歇被她这个变态的做法激得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温兰抬起手,用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咬住她的指尖,轻柔的声音变得模糊暧昧,“没关系的,不管阿歇对我说什么,我都会将你永远放在心里,当做永远的恋人。”
这样中二又幼稚的话,从温兰的口里说出来,却让花歇有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温兰每次说这些话的事情,眼神都认真偏执得可怕。
一次两次,花歇从开始的一笑了之,到现在心情沉重,她开始隐约触碰到了温兰漂亮温柔表象下的实质了。
或许,温兰不仅仅是个坏女孩,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疯子。
这样后知后觉迟到的认知,让花歇有立刻拔腿就跑的冲动,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都会待在她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就如这次,她们一起被强大的血族前辈追杀了。
“喂,你在说什么疯话。”花歇立刻打断温兰的吟唱,同时用很粗暴的手段,将自己的手指从对方嘴巴里夺了回来。
温兰用指尖轻轻地按了按有些生涩的嘴角,委委屈屈,泫然欲泣,“你把我弄疼了。”
“……”又来这一招,当初花歇就是这样上钩的,因为看到温兰柔弱如小白花的模样,所以才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想着如果能把乔老板的妹妹都撩到手,在气到自己姐姐这件事上估计效果拔群。
现在回味起来,自诩为猎手的花歇惊悚地察觉到一个事实,或许自己才是对方眼里的猎物。
花歇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和不耐烦,“这就疼了?以后还有你受的。”
温兰伸出手,揪着她的衣角,不肯让她远离自己一寸,“只要你在我身边,再疼我都愿意受着。”
又在说这些胡话,花歇咬了咬后槽牙,自诩为风流高手的她自愧不如。
“不说这些了。你快想办法让人接我们走。酒库是乔老板的地盘,并不安全。”花歇多多少少知道温兰跟她姐姐之间的仇怨。
温兰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担心,“我的母亲已经派人来接应我们。”
花歇微微一顿,女巫一族的族长啊。
浴室的门被推开,明溪靠着床,一听到动静就立刻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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