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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阳咬牙,腿一伸,干脆破罐子破摔,“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许小姐,今天正式通知你,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身边这位就是我的老婆,我们俩已经结婚两年,她肚子里还有个三个月大的宝宝。”女人超高分贝的声音在包厢里爆发,“啊!不可能,秦沐阳,你明明告诉过我你是单身!”秦沐阳欠揍地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秦某人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女人知道秦沐阳那边肯定行不通了,转头冲到楚辞面前,“你不是说你是他姐姐吗?到底是不是你快说啊!”楚辞被她吵得心跳飙升,索性身子一扭拦住了秦沐阳的肩膀,手指灵活地捏着他咯吱窝下的软肉,嘴里的字一个一个蹦出来:“没错,我就是他老婆,早就听说酒吧有女人对我老公纠缠不清,我今天就来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秦沐阳疼得脑门直冒汗,还要笑着附和楚辞,“许小姐,你也看到了,我老婆正怀着孩子,我哪能让她继续操这些闲心,对不住了。”女人狂叫一声夺门而出,房间里随之响起男人的嚎叫,服务员连跑过去查看情况,就见自家老板被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按在沙发上打。“秦沐阳,你长本事了是吧?连老娘都敢算计!”楚辞一拳打在秦沐阳的胸膛,恨恨地指着他的鼻子,“拿我来挡桃花?还结婚两年,我头给你敲碎,让你结婚两年!”说完一巴掌拍到秦沐阳的脑门,到底没用力,拍完人就坐起来了。秦沐阳揉着胸口慢悠悠地爬起来,偏头瞪了眼门口,把服务员吓得转头就跑。“我这也是没办法,那蠢女人后台硬惹不起,只能用这种方法把人糊弄走,不然天天来,我还做不做生意?”楚辞冷眼看他,“那么多女人你不找,偏找上我背黑锅?”秦沐阳露出抹痞气的笑:“你胆子大嘛,别的女人被她一吵指不定吓成什么样了,而且你常年待在那破医院,又碰不见她,得罪就算得罪了。”楚辞懒得跟他油嘴滑舌,翻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再不回去她真的要在酒吧通宵了,于是拎包打算走人。说起来也真是倒霉,来一趟什么都没味道,还惹了一身骚。秦沐阳在后面叫她,“姐姐啊,你不继续审问我了吗?”楚辞回头睨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国宝医生秦沐阳后面请楚辞吃过两次饭,美其名曰表达谢意,都被楚辞拒绝了。不是她不想吃,而是年底医院的工作格外忙,再加上带她的老专家要退休,光是整理资料一项都能让她忙得两眼一抹黑。光是干点杂货倒也省心,但老专家临走前还有台手术没做,指名要让楚辞当助手。楚辞呢,光有理论知识,实战经验基本为零,所以手术前只能加班加点地查找资料,熟记工作要领,紧张程度堪比亲自上手术台。老专家负责的患者是当地某位德高望重的领导,手术当天来陪护的人站满了走廊,其中还夹杂着五颜六色的花束和果篮。老专家脾气怪,瞧见这情形当场就发脾气了,那些人倒也识趣,乌拉一下全都散去,走廊转眼就剩下一个住着拐杖的白发老太太。老太太叹着气向老专家道歉:“实在对不住,我早跟这群人说过不要过来,可没人听……”说着用拐杖点了点距离最近的一束花,“还拿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糊弄谁呢?”楚辞低头瞟了眼,是束红玫瑰,在医院素白背景的衬托下鲜艳极了。这人还真是缺心眼,哪有人探病送玫瑰的?老专家拍拍楚辞的肩膀,“叫人把走廊清理干净,连七八糟的像什么样子?”楚辞无奈地扯了下嘴角,先把那束最扎眼的玫瑰抱了起来,挺沉,瞧着应该有上百朵,每朵都长得极匀称漂亮。可惜了,遇到个缺心眼的买家。电梯里人挺多,楚辞的视线被玫瑰花挡住,光是站着就很艰辛,偏有人在后面喊她:“小楚,你抱着花干什么去啊?”楚辞歪歪头,电梯恰好停住,有人走进电梯碰倒了她手里的玫瑰花。极其膨胀的花束就这么尴尬地卡在两个人中间,楚辞无奈地抬头,对上一双干净的眸子。“对不起,方便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在电梯到达时停留一会。”说话的是碰掉她玫瑰花的人,很年轻的男人,五官清秀,戴着副细框眼镜,穿着一套规整的黑色西装,讲话时脸颊有浅浅的酒窝。楚辞点头,看他伸出白净的手将玫瑰花从两人之间拿起来。电梯到达,同伴陆陆续续地走出去,楚辞和男人落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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