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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定睛观瞧,发现那书生长得着实俊俏。
他既不像穷酸儒生一样束手束脚,也不像纨绔子弟一样傲慢轻浮,墨发用青玉冠一丝不苟地固定在头顶,双目清亮,面容俊美,衣衫洁净无尘,走路不急不缓,似乎是一位再正派不过的谦谦君子。
“好俊的郎君,滋味一定不错。”小狸难掩喜色,拍了拍扶桑的肩头,笑道,“扶桑妹妹,你今晚有口福了。”
话音未落,她便摇身一变,化成姿色上乘的年轻妇人模样,扯乱发髻,松开衣带,跌跌撞撞地从山岗上奔过去,口中叫道:“公子救命!”
扶桑目瞪口呆。
她踟蹰片刻,跟上小狸。
小狸扑到书生面前,假装气力不支,软软地伏在他脚下,掩袖哭道:“小女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本打算上京投亲,却被拐子拐带到这里,卖给猎户为妻,不幸失了清白。”
“小女子受尽夫家磋磨,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求公子救奴家一命,奴家愿意为奴为婢,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她边说边哭,神情凄婉哀怨,如云的青丝松松地挂在耳边,单薄的衫子半拢半敞,大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书生低头看了看小狸,紧接着抬起眼皮扫视四周。
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扶桑总觉得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她不安地挪动脚步,躲到茂密的草丛中。
“姑娘快起来吧。”书生的声音和外表一样温和有礼,“我正好要进城,这就送你去官府报案。”
小狸擦了擦眼泪,指着自己的脚,无助地道:“可我在逃跑的路上不慎扭伤了脚,已经走不动了……”
她指着山岗上的破房子,道:“那边好像有歇脚的地方,公子能背我上去坐一会儿么?”
小狸道行不深,至今为止只修炼出两条尾巴,书生身上阳气又重,她不敢硬来,只能智取。
所谓智取,便是将他引到阴气旺盛的地方,诱他与自己交欢。
阳精泄露之时,也是男子防备最为松懈之时,到时候,她便可一爪子挠开温热的胸膛,掏出美味的内脏,邀请扶桑品尝。
小狸靠这一招百战百胜,不觉得书生有逃脱的可能。
然而,他迟迟没有伸出援手。
“姑娘,”书生轻轻吸了吸鼻子,眉心微皱,“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
小狸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什……什么臭味?我没闻到啊。”
“时有时无的,骚味儿很重,像是狐臭。”书生又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看了眼低矮的山岗,“这附近有很多狐狸吗?”
小狸气得花容扭曲,利齿在口中碾磨,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什么狐臭?那是她们狐族的高贵体香!
再说,她每天都会往身上扑很多香粉,遮盖那种独特的气味,他为什么还能闻到?
“公……公子说笑了,我们这里没有狐狸,我嫁的男人是猎户,我能不知道吗?”小狸瞥见草丛中飘动的雾气,知道扶桑就躲在附近,深觉丢脸。
她不高兴地站起身,盯紧书生的眼睛:“公子,你到底肯不肯背我上去?若是不肯,还请明说,何必东扯西扯,耽误彼此的时间?”
书生谨慎地后退一步,指着小狸的裙摆,声音依旧平静:“姑娘,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小狸愣了愣,扭头看向地面,果然看见两段毛茸茸的尾巴尖从裙底钻出,无意识地轻轻摇晃。
她竟被他气得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小狸颜面扫地,索性现出狐狸原形。
她伏低前肢,冲着书生愤怒地嘶叫了一声,拔腿就跑。
扶桑:“……?”
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追上盛怒之中的小狸,安慰她受伤的自尊心,还是应该跟着书生,寻找下手的机会。
正犹豫间,书生加快脚步,绕过七星岗,沿着往北的大路走去。
扶桑想了想,从草丛中飘出来,遥遥跟上他。
扶桑一边走,一边思考,觉得书生的出现有点儿蹊跷。
他的气质像一位贵公子,身上的衣裳和配饰也有不俗之处,应该出身不差。
可他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到这里?为什么既没配备马车,也没书童和护院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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