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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金色链条松松垂在祁景琛肩颈两侧,跟随他的动作小幅度晃动,沈则鸣有些恍神,最初的惊喜和意外褪去,便只剩下无措的空茫。他和祁景琛十年未见,该说什么、能做什么,沈则鸣不知道。他用力闭了闭眼,再抬眸,眼底已是无波无澜,“您是周骁的谁?”“我当然是,周骁的爸爸。”祁景琛哂笑出声。沈则鸣再度愣住,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爸爸”两个字好似带刺,扎破岁月包裹下的那层平静,在舌尖滚过一圈,痛意扎进心脏。“你……结婚了?”“怎么?”祁景琛停顿一秒,手肘倚着沈则鸣的办公桌,他穿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纽扣开了两颗,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轮廓迷人的小臂,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显眼异常。“我快三十了,结婚很奇怪么?”“还是说,沈老师至今未婚?”沈则鸣动了下嘴唇,没有否认,“嗯。”祁景琛就笑起来,他笑得灿烂,眼神却像镀了层冰碴,“也对,毕竟像沈老师这样,擅长玩弄感情的人。”“又怎会愿意被一纸婚约束缚。”“沈则鸣,这些年睡了几个?”作者有话说:攻没有结婚。—1 。双初双洁,分开的十年里也没有过别人,从始至终只有彼此。2排雷:三观不正狗血一大盆攻是变态受有病矫情拧巴都不长嘴文学文笔不好部分情节可能存在逻辑bug有少量调。教情节作者字数只多不少,所以不用担心多收钱~如有不适,请及时止损!看文而已,开心最重要!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残次品当年分开的时候他说过的话,十年后祁景琛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沈则鸣攥紧指节,下意识想要张口辩解,下一秒,祁景琛就倾身向前,清淡的沉香混着祁景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沈则鸣呼吸错乱一拍,不自觉往后靠了靠。狭小逼仄的办公隔间,祁景琛和他相隔不过半臂,他那样直直地俯视着他,呼吸交缠的间隙,有那么几秒,沈则鸣恍然想起过去的祁景琛最喜欢用这样的姿势圈住他,顽劣地舔舐他的喉结。哪怕十年过去,沈则鸣仍然有种本能反应,几乎在祁景琛贴近的瞬间,他就自觉地闭上眼睛仰起头,将微凸的喉结彻底暴露在祁景琛眼前。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已经晚了。祁景琛嗤笑一声,抬手狠狠摁下去,沈则鸣喉结不由得滚了两下,忍不住呛咳起来。他皮肤很白,祁景琛手下没留力度,那块被他摁揉过的地方立刻染上绯色。“你这么……”后面的话祁景琛没说全,但沈则鸣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感到难堪、羞耻,像被剥掉外壳的蜗牛。沈则鸣深吸一口气,用力拍开祁景琛,警惕地后退几步,沉声道:“祁先生,请自重。”“哦?”祁景琛唇角勾起一抹讥笑,目光滑过沈则鸣泛红凸起的喉结,嘲讽道:“沈老师让我自重,那方才又是在做什么?”“老师”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巧合的是,沈则鸣办公桌正对的那面墙上,镶了几个大字——身教重于言传。想到这儿,沈则鸣面上一热,他咬了咬舌尖,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定下心神道:“我做什么,都与祁先生无关。”停顿片刻,沈则鸣视线移向祁景琛左手的无名指,停留一秒,又迅速移开,面无表情道:“再者,祁先生已经结婚了。”祁景琛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扶着桌沿笑到直不起腰。少顷,他站直身子,眸色沉沉,笑道:“我结婚,跟沈老师有什么关系?”是没有关系。沈则鸣在心里暗自回答,十年前那番话说出口,他就知道祁景琛不可能再接受他。但他不知道祁景琛竟然记恨他这么多年。“没有关系。”沈则鸣回答,他摊开工作记录簿,延续一贯工作方式,直接切入主题,“周骁的问题,不知道祁先生的——”沈则鸣掐了下手心,“祁先生的夫人有没有跟您沟通过?”祁景琛挑了挑眉。那就是没有的意思。从前每当祁景琛有疑问又不想说话的时候,就冲沈则鸣挑眉,示意沈则鸣解释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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