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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阿姐在铺子里做个监工,自家人在铺子里头总归是放心得多。
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温玉安则又去忙那另一个铺子的事儿了。
另外一个铺子是医馆,位置在一条小巷子里边,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赚的钱也就少。当初他们忙着书铺时赵庄头就在这附近瞧着医馆呢,据他所说这医馆里有个老郎中治跌打损伤极好,但就是性子古怪得很,说话特别噎人。
温玉安带着姐夫一块去了药铺子探探。
他一忙起来就没个影子,这可给谢缈愁得不行,晚上见着人后亲了好长时间,还做了好些事儿呢。
至此谢缈的心情才好了不少,就连去军营里做活都开心不少。
如今禁卫军的活儿不多,没活干时就在军营里头练练功,日子着实有些无聊。
无聊的时候大家伙便会想要找点乐子,这不,就有人开始了摔跤比赛,谁被摔趴下了谁就输。
一群大老爷们在一块就爱玩这些,一旁还有人下赌注堵谁能赢。
那比赛的两人你推我攘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被甩趴下。
那下了赌他输的人当即呼喊起来:“给钱给钱,赢了一把。”
这边正热闹着,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别赌了,这胳膊都要坏了,快去叫军医。”
这下人们才朝着那被摔倒的人看,只见那小臂整个翻了过来,里里外外快要翻了个面了,不少人脸都吓白了。
好几个人跑去叫了军医,但偏生今儿个不碰巧,军医那边正有人受伤呢,这边根本顾不上。
这时谢缈瞧着赶快走上前去,说道:“跟我来,去外头看郎中。”
说罢他就去找了马车,带着人就往军营外头跑,一路上都没敢停歇,狂奔着去了那外头的医馆。
“书生书生,这边有个手臂坏的,医馆里那老郎中呢?”
他听书生说过,医馆里头有个专治跌打损伤的郎中,治病手艺特别厉害,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带着人来这边瞧病了。
马车停下后,他拉着那士兵就往屋子里冲。
温玉安赶快把老郎中叫出来给人瞧病。
老郎中上手在那士兵手臂上摸了摸,而后猛地用力一扭,“咔吧”一声,那士兵吓得突然喊叫了一声,差点将老郎中给吓着。
老郎中说道:“喊什么喊,这一嗓子下来老头子我的耳朵都快要被喊破了。”
那士兵转了转手腕,手臂能动了,当下赶快鞠躬道谢。
老郎中说道:“你谢我就谢呗,鞠躬干什么,要是你脊背上的伤痛处抻着可别赖上我。”
这老郎中说话向来不好听,能把人给噎死,幸好这怪郎中身边还有个会说话的徒弟,赶快上前说着:“师父是说你腰上有伤,不宜弯腰。”
那士兵当下一惊,连忙说道:“郎中,你咋知道我腰上有伤的?都是老毛病了,总是会针扎似得疼一下,您可会治?”
这郎中简直神了,他们只是见了一面就能知道他腰上有伤,神医啊!
老郎中指着那一旁的床榻,道:“趴在上头,我给你治治。”
士兵可相信他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就趴床上去了。
他们那边治着病,谢缈这边就凑到了温玉安身边,勾着头往书生身上凑,小声说道:“这老头脾气可不太好,他欺负你了没?”
温玉安摇头:“没呢,老郎中对我还挺和蔼的。”
这时赵庄头从后头插了一嘴说道:“虽然没针对玉安,但老郎中给玉安瞧病了,他说玉安肾脏精气不足,还有四肢发冷的毛病,你可得多注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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